他虽然不在那辆车里,但一定也在受灾地区。一沁攥紧了手机,心跳仍无法平静下来。
萧书易是有大抱负的,她知道。
他升官不是为了发财,只是需要一个平台给他施展。而登上这个平台的路,是荆棘丛生,崎岖坎坷的。
因为她,这条本就不容易的路,更加艰难。可她,却还是把他弃在半山腰了?
一沁难受极了。
——
过了几天,这场汛情进入收尾阶段,航班也恢复了。
一沁回B市的前一天晚上,萧书易赶了过来。
小武先得了消息,守在门口给萧书记开了门。
萧书易进了里间的卧室,一沁还没睡,穿着浴袍在整理行李。
电视上正放着他白天看望抢险救援队伍的新闻。她听见门开,视线从电视机上移过来,看到风尘仆仆的他,先是愣了几秒,然后乳燕投林般冲了过来,被他一把搂进怀里。
只是几个呼吸,两人就已经吻在一起。失而复得的激动,让他们都有些过激。
萧书易无暇修剪的胡茬刺得她下巴发红,她的手臂却越发用力地攀附着他的腰背。
她的浴袍已经半开,露出娇美白润的肌肤,萧书易停了下来,气息火热,温和的眼眸中,压抑着浓浓的情愫。
“最后一次?”
“嗯。”
除了和段勐的那次乌龙,这几年,一沁没有跟别人做过。不是刻意为他守身,只是眼里看不到别人……
谁能比萧书易更好?
谁能比他更了解她?知道她自己都不齿的阴暗,包容她的自私和胆怯。
紧抱着跌撞到床上,他压着她深吻,手掌重重揉了两把胸前的丰盈,然后毫不留恋地伸到她的腿心,拨开薄薄的布料,抠弄,指尖立刻捻上粘稠的汁水。
怀抱着最后一次的放纵和决绝,一沁热情地向他打开自己的身体。
“对不起,对不起……”她轻轻吐气,呢喃。
他重重地吮咬她的嘴唇,渐渐往下,“没关系……”
不是她的错,是他抵御不了诱惑,以致泥足深陷。
他大口吞咬着她的乳肉,舌尖拨弄着硬硬的乳头,在她长长的娇吟中,把性器入了大半根。
春水乍逢迎头下,酣畅淋漓;曲阑深处重相见,恍如隔世。
“一沁,我的一沁……”湿热紧致,馥软香甜。是他一手调教出来的滋味。他跪坐在床上,双臂架起她的双腿,在灯光下露出她容纳他的地方,穴口的皮肉都撑薄。
“嗯……好胀……”她拉着他的脖子,要和他接吻。
他压在她身上,缓缓抽送,看着她潮红难耐的脸蛋,爱怜万分,“乖乖,适应了就好了,以前都可以的……”
舌头舔上她的嘴唇,立刻被她启唇接纳,主动送上香舌缠绕,乖乖咽下两人的唾液。
萧书易心中盈满万头思绪,身体想发狠地操她,嘴上却温柔地哄她,“好孩子,你也想我了是不是?”
“想,我一直想你……啊……”她被他突然的顶弄惊愣住,尖锐的快感传向全身,她求饶地让他轻点。
他却充耳不闻,直起身体,掐着她的屁股,从上而下重重地捅,“我该不该相信你呢……”狠心的一沁。
她的下半身完全脱离床铺,所有的重量都落在两人相接的地方。快感一重重迭起,血液直往头部冲,眼眶酸胀,心脏钝痛。一沁哭着摇头,眼泪都流进鬓发。
“老公……”
这久违的一声,让他立刻停下动作,托着她湿漉漉的脸蛋,“再叫一声。”
“老公。”
“乖乖,沁姐儿……”
她泪光点点,白嫩而又无一丝装饰的胴体,顺从地依着他的动作,那么乖巧。叫他恍惚这几年的时光,是不是一场梦?也许梦醒,他会发现两人正相偎在T市别墅的客房里,她正娇声着抱怨罩杯又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