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开羽请了个长假,将宗门的事务交给万飞尘后便带着栗棠游历。
他看得出栗棠对自己是有好感的,但似乎又没有多喜欢。婚宴不办、不给他大张旗鼓宣示主权的机会也就算了,毕竟栗棠早已不再和曾经的道侣来往。但这一路上,栗棠想得最多的还是她的双双,刚出发半个月,光信都不知道去了几封,礼物更是买到手软。
说嫉妒倒也不至于,醋是真的有些醋。因此最近这段时间时开羽的心情都不太美丽,但他不曾表现出来,栗棠神经大条也没察觉。
直到晚上两个人回客栈休息,栗棠才发觉不对劲。
时开羽似乎格外急迫,连衣衫都没来得及褪净就将她操了个彻底,每下都入得极深,干得她浑身发软。
“呀......宗......宗主......”
“还叫错?”惩罚性地狠狠碾压她的敏感点,时开羽垂头去咬她的鼻尖:“重新叫,不然......”
他嘴上和身下同时用力,恐吓道:“我会把你的小鼻子咬掉。”
“嘤......夫君,你别吓唬我。”栗棠连忙抱住他的手臂撒娇:“你......啊......你哪里舍得嘛。”
时开羽并不回她的话,转而去堵她的唇。亲吻的动作如操干一般激烈,牙齿磕碰到一处,将栗棠的下唇都咬破了。他不慌不忙舐去她唇瓣上的血色,继续搓磨她的嘴唇。
她委委屈屈地哼唧了几声,挤出一滴眼泪:“夫君,痛痛......”
见时开羽还不理他,栗棠只得转了转脑子,隐约发现了他这几天的不对劲。
似乎比往常都要沉默......是自己哪里惹到他了吗?
“嗯......好......好深......夫君......呀!”又被咬了口敏感的小乳尖,栗棠确定他肯定是不开心了,连忙娇声道:“夫君,好夫君,你怎么了嘛......”
“她不是小孩子了。”没头没脑的一句,时开羽凶狠地挺腰操进栗棠的身体,听到她满足的呻吟后面色缓和了一些:“不用你天天惦记。”
“呀......啊......你......你是说双双?啊!别那么快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