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任由她胡乱撕扯着自己的衣衫,直到细腻的肌肉纹理全部暴露在她眼前,包括腿间已经苏醒的硕大性器,才挑眉一笑:“这下满意了吗?”
“勉勉强......啊!”
没等栗棠把话说完,时开羽两手撑在桌边,肉茎便在淫液的润滑下顺利地闯进阴道。龟头强硬地挤开一路上过分紧致的肉壁,顶在那个他早已熟悉的敏感点上。
“呜呜......”
栗棠直接手脚痉挛地泄了身子,小腹紧缩着吐出花液,将体内的肉棒浸湿完全。
“刚进去就挺不住了?”笑眯眯地扯开栗棠的衣带,时开羽边笑边叹气:“唉,那一会儿你可怎么受得了呢?”
“呀......我......我才没你说得那么菜......”
“唔?是吗?”
时开羽掰开栗棠的腿根开始飞快进出起来。摊开的衣衫像美丽的花瓣簇拥着她雪白无暇的肌肤,丰满的乳团随操干的动作晃晃悠悠,荡出白得晃眼的乳浪。
桌脚承受着它不该承受的压力,发出刺耳的声响,同栗棠咿咿呀呀的呻吟声交织在一起,奏出淫荡的乐曲来。
垂头去吮吻她殷红的嘴唇,时开羽的喘息微微粗重:“这里隔音似乎不好呢......”
话音刚落,栗棠就噤了声。本该溢出的呻吟被唇瓣堵住,只能发出些不明意味的呜咽与哼唧声,更是点燃了时开羽的欲火。
“唉。”
他又叹了声气。
“看来今晚没法放过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