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边亲她一边抵在穴口蹭,龟头顶开紧闭的两瓣嫩肉,又顺着缝滑到上面去好像只是浅浅地尝一口。这样的坏心眼使几次,就能勾的吴非颤着腿去夹他的腰,胸也往高处里仰,侧着脸揪住枕头哭。
季南渊把自己勃起的那根搭在她的小腹上,换两颗睾丸去沾花穴外面溢出的蜜液,时不时撞几下顺带着往里面挤。
吴非身上起了一层细细的汗,迷蒙着眼睛望见他舔舐自己胸前的两团,下面被磨的湿透了只想让他快点进来,她松开手去抱他,又抬高腰贴紧了他。
男生轻轻地喘了一声,撑起身子看她的同时扶住那根东西,对准了口就往里面抵了进去。吴非快乐地呻吟起来,感觉自己像是要死掉,那一整根仿佛撑开了全部缝隙,把自己体内塞的满当当。
他把她的额发往旁边拨去,低下头咬住微张的口,把自己的津液渡给她,随后直起身,连根退了出去。那个穴口已经被插的闭不上,敞着流出因为激烈抽插而打出的白沫。他的手抚上那颗充血鼓起的阴蒂,稍稍用力地揉了几下,花心就喷出了淫水。
季南渊听着吴非失了声般的尖叫,没等她恢复神智就顶着那洞口又插了进去,伏在她耳边说:“你高潮了。”
吴非最受不了他这样,在自己高潮的时候还不停的顶她,又抓着她的阴蒂去刺激她持续高潮。潮吹的液体洒在两个人的交合处,他往里插一次就出来一股,明明羞愤的要死,理智却已经溃不成军,只能被操的乱喊“要死了”“不行了”“饶了我”。
到后来被抱着去洗澡也要被占便宜,吴非趴在浴缸边,阴毛被两人刚才的体液黏成一块,只能冲着水用手去洗。她自己浑身酸软手都抬不动,这种活只能季南渊来,可他来着来着手指就又往里面伸。
她呜噜着做没什么用的斥责,对方却说:“我得帮你把吃进去的精液抠出来,不然留到明天早上你自己弄不出来又要找我哭。”
“那你一开始别射里面啊……”话音刚落,就被毫不客气地用手指插了进去,吴非连连认错,“别别别,你想射多少射多少!爱怎么射怎么射!别弄了,求你了,我真的想睡觉……”
某种程度上来说,季南渊挺黏人的,像他睡觉的时候就一定要抱着她。虽然他会在第二天早上唬她是她自己钻进他怀里的,但吴非从小就喜欢一个人睡,不乐意别人碰她,这种习惯怎么可能会忽然变呢。
不过只要是季南渊的话,就可以,她不讨厌,可以退步。
这周末吴非一家出门买东西,顺带着也捎上了季南渊。自从得知季南渊的父母长期出差,吴非的爸妈就热情地挑起了照顾亲家的担子,有什么家庭活动都招呼男生一起来。
能和吴非待在一起,季南渊当然不会拒绝。大人去挑菜,剩他俩添置日用品,分工明确。
女生挑选着沐浴露,心情十分憋屈,“都怪你,沐浴露用的飞快,一点也不环保。”
一旁的季南渊有些心不在焉的答着,“嗯,都怪我。”
吴非扭过头去看他,见他盯着货架潜心研究,“看什么呢?”
“我在想哪个味道好一点,”季南渊拿下了罐多芬牛奶沐浴露,“这个不会盖住你的味道。”
吴非有些慌张地左右看了看,“你小声点,万一我爸妈听见就完了。” 季南渊是狗鼻子,她亲测过,他甚至闻得出自己什么时候来了月经。但这很明显不是什么值得宣扬的事情,机场缉毒犬的地位并不需要他撼动。
“季南渊。”
“嗯?”
“我今天能买酸奶喝吗?”像是怕又被拒绝赶紧加了句,“保证就在家里喝,红枣味的也行。”
“想喝就买,”他跟在吴非身后忍住没牵她的手,“别在梁祁面前喝就行。”
吴非回头看了一眼,“梁祁怎么了?”
“我不喜欢。”
“……?”吴非想了又想,没理清中间关系,“梁祁就是个弟弟,我和他没什么的。”
“我知道。”
“但你生气,”眼见男生脸上神情的默认,吴非叹了一口气,“你该不会对每个和我来往的异性都有敌意吧?”转念一想,季南渊好像没什么往来、亲近的同学或者朋友,所以她从来没有担心过。
假如季南渊不是这般冷淡的样子,和女生们处得非常来,自己心里醋坛子还不得翻天。不过,主要问题是,梁祁不是外人,他们从初中就认识了,熟的不行,要有那番心思早就在一起了。吴非主动拉起男生的手,安慰性地亲了亲,“你要不要跟我学学,不把他当男的看?”
说得轻巧,季南渊眼底闪过一丝不悦。他对梁祁的敌意不是单纯来自同为男性的竞争心理,而是因为他们恰恰是同一性别,男性眼神里表达的东西他太清楚不过了。那不是普通友谊层面上的注视,那种压抑的欲望他每天望进镜子里,在自己眼中看了一年。
虽然梁祁看上去是有什么说什么的样子,但季南渊知道,其实他藏的比谁都深。十句话里十句都真假掺半,辨不出来他的目的。
到底他还是没来由的怕她离开,她就像是一种抓不牢的流质,甚至可能是气态,什么时候才觉得她是属于自己的呢。
或许她在无意识状态下寻求着自己的样子让他放心,被包裹在体内的湿热不断流淌才像融合。
每一次的高潮,每一回射入的精液,都是他虔诚的心愿:他想要把自己的全部保留在她体内,想标记她为自己的所有物。
季南渊摩挲着吴非的手腕,哪怕站在冰柜旁边,两人的触碰还是带着些湿热感。外吹的冷气微微扬起她的碎发,额头上的细汗也消了踪迹。
他不怕冷,也不怕热。春夏秋冬对他来说仅仅是一年的计量单位,可是从今年的夏天开始,他拥有了吴非。
夏天的夜晚总是在交缠下变得湿润,就算她嚷着威胁不把空调温度调最低就不做爱,他也还是有办法让她顺从。季南渊明白,她的被驯服得出于愿意,和他有时的妥协同理。她那么讨厌夏天挽手,讨厌洗两次澡的麻烦,讨厌黏糊糊的体液,讨厌和别人肌肤相亲,却向自己低头。
即使眼睛都睁不开了,也要爬到自己耳边嘀咕“喜欢你”。这对季南渊说,就是爱夏天的理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