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南渊也不知道怎么回事,但这种时候他偏偏就想让她难受。明明他不是靠欺负别人来获得快感的人,但轮到吴非这他就是了。她像是一剂玄妙的药引,勾着他内心里全部的恶蓬勃生长。
性交这回事以前从未多么有趣,朋友分享来的资源他一直都是八倍速的跳着看。经常结束了还没勃起,里面的人叫的难听,身形也不如她,特别没意思。
他的精水大部分都是发梦流出去的,梦里的吴非被他压在身下,娇喘着喊他的名字,和现在一模一样。
他喜欢她,是真的。
她的身体对他有致命吸引力,他想了一年都没有想明白为什么。
军训的时候他排在她身后,奇怪这个女生怎么抽空洗的澡,别的人身上都是汗味,只有她身上是沐浴露的味道。后来市里作文竞赛获奖,广播里喊吴非上台领奖,她走上去一点都不像领奖人,尴尬的不行。可散会后,她在自己班里如鱼得水的样子和刚才判若两人。
不知道为什么,他总能看见她,每次他在看她的时候,她都浑然不知的在和梁祁打闹。又是梁祁,想到这季南渊就更激烈地去撞她,引着她乱喊:“不行不行!太里面了!”
本来毫无交集的状态可以一直保持下去,但他压抑住的所有都被她轻松地撬开了盖,再也收不回去。
于是事情变成了现在这样,吴非跪在季南渊的校服外套上,胳膊打颤的又要撑不住了,她不懂,季南渊是不是很喜欢后入。
后入不讨厌,但真的很累啊!她试着并紧腿,但又很快被撞开,湿滑的液体又滴又流,声音令人羞耻的不行。
不仅如此,季南渊做爱还不爱说话,根本没法一来一往的交流。幸好到了后面,吴非也没余力去思考说出一段完整的话。她喘着觉得自己可怜死了,季南渊一点都不心疼她,这个男人到底吃哪一套能够射快点?
“你那……那个……”吴非隐约记得男性的睾丸还蛮脆弱的来着,不知道季南渊吃不吃这套。可这个姿势,她根本够不着,手移到一半就放弃了。
季南渊贴在她背上问,“我哪个?”
“我……想摸摸你……”的蛋。
结果难得季南渊大发慈悲的把她转过来,吴非却悲哀的发现,这样也够不着。她没有力气合上腿,只能敞着大大的继续挨操。臀部被抬高,她看见那根红色的东西进去又出来,带出越来越多的白浆。
“你不是要摸我?”季南渊拨开她脸上被汗液粘住的发丝,又细又软还带点自然卷。
女生的胸像是有生命力一样地弹跳着,穴肉被顶进又带出,声音呜咽沙哑,眼神里全是情欲,“嗯……摸不到……”
季南渊俯下身,亲了亲她的额头,“做我女朋友。”
大概是已经太不清醒,吴非想也没想就答道:“不要……”
一个发狠的顶入就足以激起不轻的惊叫,男生的动作也没有要停下的意思,痉挛般的爽感又开始从下腹开始放电,吴非满脑子都是糊的,几乎哭喊着说:“做!我做!你不要再顶了!”
出乎意料的,季南渊停了下来,他等着女生回过神,才又轻轻地抽动起来。
“吴非。”
他喊她。
“吴非。”
“下次,能不能别在外面做了?”
“可以。”季南渊玩着吴非的长发,一圈一圈绕在手上又松开。
“那……能不能别射在里面了?”吴非舔了舔干涩的嘴唇。
“那不然射哪?”季南渊边问边将手指伸进她微张的嘴里,“这里?”
“不行!”吴非咬他,“这样不卫生,我不要吃你的东西,你戴套。”
“不可以。”
吴非瞪大了眼。
“我给你吃的药没副作用,挺好的。我专门问过医生了。”
“?”吴非腹诽怎么还问了医生?这个年纪去医院问避孕药,居然没被抓起来吗?
“我喜欢射在你里面,”季南渊抽回手,看了眼淡淡的牙印,张嘴含了进去,“然后看着你那里流出我的东西。”
怎么能形容的又色又美,低俗下流又挠的人心尖痒。
“你是不是永远不会听我话?”吴非必须承认,她是享受方,可是季南渊在性爱上居然会是这个样子,谁又能相信呢?
“不一定,”季南渊低下头吻了吻女生的小腹,“得看你表现。”
“可是真的很难受,”吴非有些委屈,“你射完好了,我还要流好久。里面湿湿的,特别不舒服。”
季南渊想了想,把手贴上去,“那我给你抠出来。”
“别别!”吴非把能使上的力气全用来夹紧了腿“饶了我吧。”她看见季南渊嘴角勾起来,笑的特别好看。这么帅的男孩,现在坐在自己双腿中间,一点也不嫌弃那里的淫糜,她抬起手,咬着自己的食指关节问,“你是不是……喜欢我?我是说……你看,我也没什么特别的。”
“是,”季南渊低头亲了亲女生的嘴角,“我喜欢你。”
“具体为什么我也不知道,我以为你知道。”
“?我怎么会知道啦?”吴非疑惑。
“我看了挺多书也没弄懂,你语文那么好,不知道喜欢是怎么一回事吗?”
“……语文大师不代表就是爱情高手啊,我一路写到现在也就喜欢你一个。”
也许过几个月他们就会分手,谁知道呢。吴非看着季南渊又觉得他其实是特别固执的人,虽然不知道是什么时候开始的,但他一定不会欺骗自己。
就算骗,那也无非是在渊里摔了一跤。
爬个几年,总能爬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