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扒着。”肖黯下了命令。
羞耻心把欲望烧成了火热,乔梓馨呜咽了一声,但还是听话地把手伸到身后,用力扒住两瓣臀肉,毫无设防地对他打开。
冰凉的湿意蓦地降临紧缩的小菊,女孩吓了一跳,下意识地要往前躲。
肖黯抓她回来,牢牢按住,“趴好!”
乔梓馨的嗅觉敏感地捕捉到他手上的味道:是酒精。
他在帮她消毒。
又是要戴尾巴吗?
她暗想。
酒精棉的擦拭仔细认真,清洁着每一条细褶的内内外外。
被肖黯如此清理自己最隐秘羞耻的地方,乔梓馨早已把脸烧个熟透,化身一只小鸵鸟,低着头藏进自己的臂弯。
棉球又换了一个新的,这次被镊子夹着继续向里面探。
男人手上的动作轻柔温和,和之前那带了霸道的拍打截然相反。
看见她弓满弦绷地收紧那处特别的肌肉,浑身都被蹂躏得细碎颤抖。
肖黯拍拍刚刚被自己扇得艳红的小屁股,“放松点儿,不然会疼。”
“唔……”乔梓馨半是害怕半是期待,像是被施了定身法,僵僵地动弹不得。
消毒终于结束,她却并没有等来肛塞,反而是肖黯的拇指移到了雏菊之上,轻轻按压着那里紧绷的肌肉。
“主……主人……”
指尖摁进去时,乔梓馨的心跳到了喉咙口。
“我检查一下。”肖黯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