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黯终于开恩似的松开口,准乔梓馨呼吸。
看她已然站都站不稳,骨酥筋软地靠着墙往下滑,嘴里喃喃着“主人”二字。
男人抓住女孩手腕,往上提,“上楼。”
肖黯家里,唯一对乔梓馨上锁的房间,便是楼上那间器械室。
她曾经开过玩笑,“你那些鞭子板子难道比银行存折还值钱?”
乔梓馨亲眼见过他把护照、银行卡什么的扔在书桌抽屉里,一点儿保密措施也不加。
肖黯不吃激将这一套,“存折你看得上眼?那里不一样,随便放危险分子进去会惹祸。”
谁危险分子?!
乔梓馨横眉、噘嘴。
男人熟视无睹,每次调教完出来,都当着她的面关门上锁,密码两周一换。
乔梓馨没辙,只好像个馋嘴的小孩儿,眼巴巴地看着家长把诱人的糖果放到橱柜的最高一层,束之高阁,盼着下一次过年过节才能解解馋。
可是今天的肖黯,想法似乎有了不同。
“上次订的那把合欢椅,送到了。”
他领着乔梓馨上楼,到了门口,却并不输密码。
“你的生日,八位。”他说。
乔梓馨惊讶地张大嘴,“这次怎么不怕我进去拆家了?”
肖黯答得不慌不忙,“你敢就试试。”
乔梓馨第一次亲手打开了糖果屋。
酒红色的合欢椅,紧挨着屋顶垂下来的吊环放置,旁边是倾斜着角度的走珠高低绳,对面有一整壁的镜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