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时起意的工具厚实沉重,威力丝毫不亚于专职专用的戒尺。
乔梓馨屁股猛地紧缩,马上又迎来一下,落到了和刚才相同的位置。
裙子和内裤都被扒了下来,她听见肖黯发出一声嗤笑。
不必问他笑什么,她心里很清楚:刚才被他揪住头发的时候,自己就已经湿透了。
啪!啪!啪!
连续叁下狠劲击打,红色的肿痕交迭起来,在皮肤的雪白上格外显眼。
啪!啪!啪!啪!
她的小腹越发紧绷、酸软,渴望着抚摸和侵入。
啪!啪!啪!啪!啪!
衣架变身成画笔,继续在雪润的画布上描绘。
乔梓馨开始忍不住扭动上身,把衬衫都移了位置。
肖黯停下来抽打,手指顺着她的大腿滑到根部,轻而易举地滑入柔嫩温暖的甬道,微微抽动起来。
乔梓馨的腿绷直,紧紧夹住他的手指。然而,浑身的肌肉越僵直生硬,甬道的蠕动抽搐就越剧烈。
男人动作的幅度不减反增,越来越快、越来越重。
原始的热流愈聚愈多,从脐下炸开,冲向四处。
乔梓馨要高喊,又怕隔壁听见,一口咬住自己的手腕。
肖黯从后面抱住她,温柔地低声道,“准你。”
她在他怀里喷薄而出,浇透了他的手掌。
肖黯把乔梓馨的手拉开,看见她自己咬出来的牙印,微皱眉头。
他把自己湿漉漉的手指举到她面前,却并没有说一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