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闯了祸的小猫,在耍赖。
男人伸过一只手,轻拂掉她眼中的露珠,手指滑到她脸颊,经过耳垂,停在下巴上,在那里若有若无地摩挲,再抬起。
好一会儿,才懒洋洋地一笑,“怎么,这就受不了了?我们才刚开始。”
等到最后几颗冰块也从果盘里转移到乔梓馨手上,那里的皮肤已经被冻得通红。与绝对低温直接接触的神经传感器受到强烈的刺激,火烧火燎地像有针在扎。
肖黯看到女孩手臂的颤抖已经延展到了双肩,整个上半身都开始微微摇晃,这才把果盘放到她的双手下面,说,“可以放下来了。”
乔梓馨连忙一翻手,冰块噼里啪啦地落回盘子里,她把小手赶紧凑到嘴巴前,连连地哈气取暖。
肖黯把盘子拿走,再回来重新坐下,“以后要你做的事情,再敢犹豫,就不是手心上放冰块了!”
乔梓馨早被男人的下马威治住,怯怯地看了他一眼,“是,主人。”
肖黯把双手交叉,闲散地靠坐进椅背,下了一道新的指令,“现在站起来,脱衣服,我要验货。”
没有感情的用词让乔梓馨心里又翻涌起一股羞耻,她被他看成一样货品,毫无地位和人格可言。
但是不敢再迟疑,无情的命令也是动人的诱惑,推拉着她一面看仙源美景,一面尝万劫不复。
乔梓馨站起身,把双手伸到背后,反转着攀上背上的拉链。
“宽衣解带”真是一个优美的动词形容,就像她现在的样子:
柔美的颈项向前倾探,像天鹅的引吭,圆润的双肩向后展着,如蝴蝶的振翅。就连捏住拉链顶端,向下用力的手指,都像兰花卷曲灵动的花瓣。
上衣划过肩头,褪了下来,露出里面杏粉色的胸罩。
“继续。”肖黯说。
乔梓馨低头,拉开了腰侧的拉链,连衣裙顿时化为无骨的一堆花雨,垂落在她脚边。
她的动作稍稍顿了一下,似乎在挣扎要不要继续。
“脱光。”
肖黯的声音再次响起,稍显不满,能听出来他的耐性即将用光。
乔梓馨可怜巴巴地看了他一眼,才把手伸向前胸。
她的胸罩是前置搭扣,小钩子被解开的瞬间,杯型的布料弹跳着撤向两边。
她下意识地用一只手攀上另一边的肩,像是初生的小鸟,企图用稚嫩的翅膀,护住自己。
肖黯看见了乔梓馨脸上的粉色烟云,也看见了她羞涩无助的颤抖长睫,更看见了那两团莹白堆雪。
他不急,不催,面不改色,静如止水。
乔梓馨捂了一会儿肩头,还是无力地把手垂下,伸向镶着精致花边的,裹着她仅剩的尊严的,小内裤。
最后的屏障也被打破,光洁如玉的女体,在透过薄纱窗帘的阳光里,起了深深浅浅的雾霭。
纤细的四肢似柔软的新柳,一双翦水秋瞳楚楚可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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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回来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