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望着沉睡中的徐锦衣。
粉嫩的乳头透过薄纱,已经挺立起来,将春衫顶起。
两腿间细白嫩肉中的阴蒂,也探出了头,肿胀如小指。
“想不到,竟是个淫物。”
男人失去了兴趣,从茶壶里倒了碗水,倒在了徐锦衣脸上。
此时已离中毒,过去了三个时辰,室内的光线已经慢慢转暗。
前面的宴会正盛,丝竹声飘来,他只觉得无聊。
就连一向感兴趣的酒池肉林,都无趣了许多。
男人无聊地摆弄着茶碗,等待徐锦衣醒来。
女人虽然也淫荡,但胜在新鲜。
他已喂徐锦衣服了解毒丹,想不到这四王府中,也波诡云谲,不比他的皇宫差。
这下有好戏看了。
徐锦衣嘤咛一声,慢慢睁开眼睛。
努力适应着房中景物,手指抽动,只感觉手上黏糊糊的,不知是什么东西?
她睁开眼睛,看到昏暗的光线中,有个男人剪影。
矗立在那,好像山一样高,好像水一样远。
“谁?你救了我吗?”徐锦衣从齿缝里,艰难地蹦出几个字,她发现嗓子喑哑。
男人身子动了动,伸出两根手指头,比划着:“两次。”
徐锦衣只觉声音熟悉,片刻后,想起他是马车里的那位:“又是您救了我吗?”
看来,上次想的简单了。
她以为此生再不会与这位贵公子见面,可没想到,时间这么短,又相遇了。
而且对方还再次救了她的命。
“你欠我两条命。”
不知为何,公子声音极冷,好像六月冰山滚下来的雪水,不知怎样才能温暖他。
“我…我会还你的,只是,海公子他……”
徐锦衣惶急的想要起身,一抬头,便觉得一阵眩晕,又倒在了床上。
“没死。”
男人的声音依旧像从阎罗殿传来。
“真的吗?”徐锦衣不敢相信:“海公子也得救了?”
“他的命比你的重要的,放心,死不了。只是你如何报答?”
徐锦衣惊喜交加,努力分析着话里的意思,才明白,男人想要酬劳。
“想必,金银珠宝,您也看不上,我这身子…”徐锦衣苦笑。
“脏。”男人依旧是那副腔调。
“我的命,只有一条,您什么时候想要,便拿去。”
徐锦衣也懂得,滴水之恩当涌泉相报,她实在没可以回报的东西了。
“暂且存着。”男人说完,便站起身。
“白先生。”
徐锦衣想起了他的名字:“请问,您府上哪里?”
想要报答人家,总要知道人家住址吧?徐锦衣记得,他是钦天监的人,可门冲哪儿开,她不知道。
男人身子停顿了一下,饶有兴趣地露出一个邪笑,只是黑影里,徐锦衣没看到他的表情。
“你不必知道,只要记住我是钦天监白茅仕就可以了。”
徐锦衣思量了一下,难怪他权力如此之大,钦天监,凌驾于百官之首。
为皇帝祈雨,拜祷,求福。
可这名字白茅仕,为何如此熟悉?
想了一下,男子的脚步已经快走出房间。
徐锦衣急忙说道:“《皇族秘史》,您就是那个画春宫图的白茅仕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