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锦衣已经被两条狗玩得晕了过去。
魏金凰像哄宝贝一样,将两只狗带出去。
看都不看徐锦衣,转身走出了调教室。
不知过了多久,徐锦衣膝盖已经跪的发麻,四脚酸软,好像被焊在了地上。
正在她以为已经死掉的时候。
门开了,两个小小的身影走了进来,正是书雪和宝画。
铜钱见她们两个被留下,便一瘸一拐的走了,嘱咐她两个好好伺候徐锦衣。
两个人在外面站了良久,听到了室内的声音。
就连久经“性”场的宝画都吓傻了,这样的男人不能碰,即便是是王爷,也不行,简直是魔鬼。
本来还想着四王爷英俊潇洒,年青有前途,比起大老粗的越谦忍更有情味,可看到他的手段,宝画吓麻了,简直是辣手摧花。
把个娇柔似水的娇娘,搓揉得眼若死灰。
“公主,公主,你这是怎么了?”书雪被留在了海棠殿,一直做洒扫粗使活计。在宫里受尽了欺凌。
本来想着,重新回到徐锦衣身边,好歹有个依靠,可看见她现在像个破布娃娃一般,躺在地上,任人羞辱,毫无知觉,
两只眼睛看着房梁,半天不眨一下,似乎想在上面戳出个洞,就觉得不太好。
“许是受了惊吓,你去厨房要点热水,我们给公主擦一下身子,再喂她点儿姜汤。”宝画有经验,见多了将军府被玩到半死不活的女人。
很快,两个丫鬟,便准备好了汤水。
可徐锦衣却不言不语,任她们摆弄,姜汤喂下去,她不张嘴,都流了出来。
书雪急了,抓住宝画的衣袖:“好姐姐,这可如何是好?公主好像受了刺激。”
宝画叹了口气:“人呢,无论受了多么大凌辱,只要还有口气在心中,就有存活的意念,可你看她的眼睛,毫无生机,只是不想活了。”
书雪仔细看着徐锦衣,那张青涩的面庞,还带着少女的婴儿肥,可却早早的染上了不该有的妇人神态。
就如同叁月初开的樱花,还没来得及欣赏,便要迟暮了。
她喊叫了半天,徐锦衣还是那副萎靡不振的样子,丝毫不见醒转,这口气淤积在心底,似被痰迷了,只呆呆的,不知看人,也不知冷暖。
“我不信,不能扔下公主不管,我得救她。”书雪将耳朵上一对坠子取下来,这是她唯一值钱的东西,也不过是对银镶玉的坠子,不值几个钱,还是徐锦衣以前赏的。
“姐姐,你拿着,求求你告诉我,你一定有法子救公主的。”
宝画自然有法子,她见多识广,趴在书雪耳边,轻轻说了几句。
书雪为难地看了看徐锦衣,她长发披在腰间,换了一身白色裘衣,躺在床上,一动不动,完全没有求生欲的样子。
书雪无奈,只好轻轻地说:“公主,得罪了。”
说完,她便含了一口姜汤,轻轻捏着徐锦衣瑶柱一般的琼鼻,迫她张开口。
她哺着姜汤,伸出娇小的丁香舌,慢慢渡进了徐锦衣口里。
徐锦衣口里的气味,像是一汪散发着馥郁香气的葡萄酒,肤色和酒色交织,白与红,美味儿可口。
书雪一沾到,便觉得身不由己,将凉凉的舌头,放到徐锦衣的口腔里,来回弹动。
只觉得满口花香,似乎在品味世间最美的糕点。
直到被宝画拉开,书雪的脑子还在发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