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后背衣服完全破烂,一道道血痕,惊心触目地刻在后背,这是要留疤的。
魏金凰咬着牙,坚定地抱起徐锦衣:“皇姐,可以离开了吧?”
“滚!”
魏金蝶扔掉鞭子,怒目圆睁:“别忘了,你毁我两个奴隶,这笔仇我记住了。”
魏金凰痴笑,在魏金蝶眼中,两个奴隶算什么?她一向草菅人命,只顾快活,恣意妄为,她是长公主,谁又能拿她怎么样?
除了那个天不怕地不怕的皇帝哥哥,还有战功赫赫,千万军营温酒斩敌人首级的越谦忍外,她没怕过谁。
这样的威胁,不过向他重申一个事实,他们之间暧昧的情义,结束了,毫无转圜余地。
魏金凰一步一个脚印,慢慢走出公主府。
这几百米的路程,他好像跋涉过千山万水,不止身体上疼,心灵上的撕扯,才更令他不间不界。
徐锦衣缩在他胸口,听他坚强有力的心跳,那一声声,传到了她耳模,好像巨人击鼓。
“王爷,你何必?”徐锦衣娇弱的声音传来。
“闭嘴。”
魏金凰咬牙切齿,他已经忍耐到了极限。
想不到,五鞭子如此巨疼痛,牵动心肺,他怀里的弱女子,又是怎么忍受的。
两个人上了马车,魏金凰喘了口气,从马车的百宝柜里,掏出一个瓷瓶。
拿出两粒药丸,自己吞了一粒,喂了徐锦衣一粒。
徐锦衣只感觉一股热流涌上四肢百骇,很快,后背上的伤便不那么疼了,完全可以忍受。
虽然还挂着血,但人的精神已好起来。
就连菊穴里的猪鬃毛之痒,也缓解很多。
想不到,魏金凰有这般好药,之前又不舍得给她用。
她不免嗔怪地瞪了魏金凰一眼。
男人叁下两下,把身上破烂的衣服扯光。
就那么裸着,也将徐锦衣剥了个精光。
然后抬起他的手,照着徐锦衣屁股,大力拍下去:“你这贱货,离开我眼珠子,就去勾引男人?”
想不到刚才还温情脉脉的小王爷,立时就变了脸。比天上的云,还变幻莫测。
徐锦衣惊慌失措,她的身子可没魏金凰复原那么快,她毕竟挨了15鞭子。
“王爷,我不是,我没有,你别多想。”
魏金凰冷笑,伸手便插进了她阴道,将整个手掌全部塞了进去,毫无半点温柔之意。
他眼角抽搐着,脸上的神情,毛骨悚然。
徐锦衣眼睁睁看着整只巨掌伸了进去,只感觉腿间像插了只烙铁。
可她的力气早就用在对抗鞭挞了,现在软软的抱着男人的手,哀哀求告。
男人咬着牙,两边的青筋暴起,好像他之前挺身护住的,并不是面前的人。
他手掌上下翻飞,很快便有一缕白色精液,从徐锦衣穴中流了出来。
“这是什么?贱人。”
魏金凰抬手,便给了徐锦衣一耳光:“你这逼,就那么骚?又是勾引驸马,又是勾引他的仆人,还去勾引那两个死囚吗?”
徐锦衣捂着脸,感到无比屈辱,难道是她想的吗?
不是这姐弟俩,非让她去花园,送去给男人侮辱吗?
“我没有那么想。”
“你还犟嘴。”魏金凰忽然掏出绳子,将徐锦衣两只手,绑在了腿下,将两条腿立起来,像粽子一样,露着她的两个小孔。
徐锦衣只能像一条失水的鱼,被魏金凰绑得结结实实,一动不能动。
她急得大叫:“这是马车上,你要干什么?你有怨恨,回到府里再教训也不迟。”
“想得美,你是小爷我的人,我想什么时候玩就什么时候,我曾经说过,若是把这套衣服弄坏,便让你做马,你以为我说着玩吗?”
徐锦衣羞愧难当,当街将她剥得精光,又绑成如此羞耻的模样。
她只能露着逼和菊穴,还有硕大的乳房,任男人在马车上欺凌,这太悲惨了。
正在此时,突然,外面驾车的马夫喊到:“王爷,前面是郡马的车子,我们要不要向旁边闪一闪?”
郡马,正是海清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