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锦衣“啊唔”了一声,只觉得尊严尽失。
经过这些日子的调教,她的身子已然烂熟,不再上竹筒,这更令她羞耻。
她狠狠地咬着牙,尽力不发一声。
小太监下定了决心,跪在她面前,低声说了句:“贵人,你要忍住。”
说完,便用冰冷如死人般的手,将刑具套在了几搓阴毛上。
故意折磨她似的,太监手脚哆嗦着,慢慢向两边拉直了刑拘,再狠了狠心,用力一拔。
徐锦衣只感觉一阵针刺般的疼痛,咬着嘴唇没叫出声。
“来看看,你的毛儿。”江嬷嬷不怀好意的将白帕子举到她面前。
上面斜斜地躺着几根毛发,还打着卷。
她将头偏过去,不想看。
江嬷嬷就向小太监使了个眼色,年轻的半大孩子,便用手指顺着阴珠,滑向花穴。
徐锦衣忍不住呻吟了一声,疼痛过后,是温柔的抚慰。
虽然她已适应了各个不同男人的抠摸,但这样的反差,还是令她浑身一振。
小太监茫然地看着江嬷嬷,他的手上一片阴液。
“抹在她身上,继续拔,全部扒光为止。”江嬷嬷交待了一声。
便随手拿起桌子上的各种不同性具,在徐锦衣身上施展开来。
而年青的残缺者,也开始忠实地履行起职责。
继续用刑拘,叁、四根的拽毛。
徐锦衣的双腿大张,被锁在竹椅中。
江嬷嬷正拿着一处动物毛发扎成的毛球,抵在在她的花蒂部位。
毛球在嬷嬷的手中,堪比灵巧的机关,不停拨弄着她的敏感之处。
毛球上还沾着宫廷秘药,能刺激女奴花蒂,令它不停保持在情动时分。
徐锦衣被刺激得不停喷水,太监也不停的用帕子擦去,再用刑具将阴毛拉掉。
疼痛令欲望更加炽烈。她只感觉在冰与火的两重天地消磨。
汗水很快濡湿全身,那滑腻腻的身体,线条越发明显。
书雪被命令着,将她乳头上的金链拉长,锁在竹椅边缘。
只要疼痛袭来,徐锦衣一动,乳房便被带动。
毛球搔动,乳房刺激,阴埠疼痛,她被不断地刺激着,一次又一次在高潮的边缘挣扎。
可她无法真正满足,小穴空虚得恨不能见到柱状物品,就想插进来。
她想象着越谦忍的巨大,幻想着那硬绑绑,粗大的东西握在手里的质感。
一个宫奴在下面接着她的淫水:“娇奴,继续努力,不接满半个玉瓶,你别想停下来。”
徐锦衣被煎熬着想死去。
双乳和花蒂红肿不堪,前面被扯脱的皮肉也嘶嘶疼着。
但嬷嬷双立即拿来消肿的特殊药品,这些药本来是给前线军士用的。
特别好用,片刻能止血,一天就结痂,但给性奴用的药,却加了其他东西。
终于,耻毛全部被拔除了,私处粉嫩可爱,两朵小花瓣紧紧闭合着,露在外面。
小小的珠蒂却不甘寂寞地红杏出墙,似乎在邀宠。
太监已经用完刑,双手却留恋地抚摸在上面。
美其名曰,帮助上药,实际却在不停猥亵。
但他丝毫不能给徐锦衣带来快感,她宁肯这是个侍卫,是个带把的男人。
江嬷嬷望着她红肿露头的阴蒂,一边将太监拉开,用食指重重地弹了一下。
这一下,很疼,却将她的欲望给唤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