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确定观澜对自己的心意, 甚至只把与对方相处的日子当做随时可能会醒来的幻梦时,越无虞会小心翼翼地克制。现在呢?他与观澜的结合已经过去千年,再保留, 那就太不幻狼了。
于是, 在越无虞的苦恼当中, 观澜的嗓音越来越平, 越来越干巴巴,说:“也不是什么大事。只是刚刚回到三十三重天的时候,我就不太明白——不,从三十三重天走的时候,我已经……”
到底停下来了。
他重新转向越无虞,嘴唇轻轻动了动,随后就听到道侣问:“澜哥,我可不可以亲你?”
观澜喉结滚动。
他感觉到了越无虞的靠近。但也只是靠近,并没有真切地触碰。若有若无,若即若离,问:“我知道前面已经……”手扣在观澜腰上,绝不触碰那些充实的地方,竟然显得有些“绅士”了,“但是,澜哥,我还是很想亲你。”
问得非常认真,好像观澜只要摇头,他就会立刻退到十米之外的地方,绝对不越雷池半步。
观澜觉得自己的眼皮都开始跳了。他感受到了越无虞的呼吸,很热,落在自己的皮肤上,让他那一片的龙鳞都要冒出来。
“不要问这种问题。”
他淡淡说。
“唔。”
狼族在他面前耷拉耳朵。
“下一次,你直接,”扣住道侣的下颚,在对方略有惊诧,更多还是笑意的目光中,观澜将人拉向自己,“这样就可以。”
先是唇齿的触碰,然后是更深、更多的……
鳞片到底是浮出来了,又花了一段时间,才慢慢从观澜面颊上消散,变成从前那样白皙如玉的皮肤。
越无虞只觉得喜欢。
无论是眼前这样俊美雍容的澜哥,还是化作金龙,在池中闲散泡水,或者与魔龙搏斗的澜哥。
全部很喜欢。
他甚至有些理解一些种族习性是“筑巢”的兽人种族:打造出一个绝对安全、全部是自己气息的巢穴,把另一半藏在里面,只有自己能找到入口。
眼看越无虞的神色慢慢转为若有所思,观澜:“……”
忽略掉与族中的矛盾——到现在,也没有几条存活的龙能和他矛盾了——某种程度上,观澜也算是一条很有龙族特点的龙。
比如,喜欢一些光明正大,坦坦荡荡,云里来湖里去的玩法,而不是像道侣脑海里一闪而过的画面那样,在黑暗的、只有对方气息的地方。
观澜舔了舔嘴唇。
越无虞看在眼里,耳朵一抖,低声说:“澜哥,我没有。”
观澜笑了,竟然是接着上面的话题,又继续说了下去。
结论是,还是找不到关于魔气封印的资料。其中原因可能有很多,图南等人在长期的逃亡生活中,毕竟遗落了一些东西,这算是一种可能。或者,观澜更倾向于的,“有人在刻意掩盖那些魔气的来源。”
越无虞闻言,惊讶地看他。
观澜找了一个舒服的姿势,懒洋洋地抬起手,对着芥子空间中的那一轮替代太阳的法器张开手指。
食指上有一个咬痕。
痕迹入眼,他眼睛眯起一点,倒还是笑着的,说:“否则的话,这么大的事情,哪怕真的没有记录了,图南他们也不会什么都不记得。再有,其实听到那个预言的时候,我也不是直接走了。走之前,也找了一些东西。不过……”
不用观澜说,越无虞也能猜到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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