幻狼身形庞大威猛,金龙则缠绕在他身侧,亲密依偎,龙头和狼头凑在一起……
雕着雕着,越无虞唇角勾起,露出一个隐约的笑脸。
他身侧,观澜一样眼带笑意,看越无虞略显生疏地将一只幻狼一点点呈现。
最终越无虞松手,幻狼与金龙在两人身侧相互追逐。
金龙游戏般地从幻狼肚腹下穿过,把幻狼挤得侧翻过去。金龙像是担心,凑去看幻狼状况。结果被幻狼抓住时机,用爪子扣住……
“扑哧。”
观澜一边笑,一边摇头。再到后面,他笑意没这么明显了,却还总带着一丝若有若无的愉快,看两个糖液做成的小动物在身侧玩耍、活动。
越无虞从旁边抱了过来,一手扣住观澜的腰,另一只手去取点心,喂到观澜口边。
观澜含笑看他,配合地吃掉了。越无虞只觉得指尖微微一润,心神登时荡漾——
但他很快收敛了。
把人抱在怀里,越无虞将那个他思考了数天的问题说了出来。
“澜哥,”他问,“咱们还要用三生镜吗?”
观澜挑眉。
越无虞说:“我——觉得,”话音生生停了数息,才又顺畅地说了下去,“你不会让三生镜吞掉净血。嗯,除非又有什么特殊状况。”
但净血来的那天,越无虞看完了全场。他很清楚,观澜完全可以直接把那个魔修挫骨扬灰。但他没有,相反,魔修竟然以一种细想起来极为怪异的方法从观澜手里逃走了。这还不算,他竟然直接跑进了三生镜里。
按照越无虞对那面镜子的了解,答案呼之欲出。
早在身在大殿外的时候,净血已经进了三生镜编织出来的幻境。他是真的以为自己在朝云州逃,怎么能想到,自己竟然自去了一条死路?
但这只能解释净血的行为,解释不了观澜的失手。
三生镜,看起来比他原本认知中还要麻烦。
观澜听着,脸上的笑意略有收敛,但没有完全散去,问:“你想这些,想了很久?”
越无虞声音不大:“嗯。”
观澜摇了摇头,先安慰道侣:“没你想的那么严重——三生镜是从大殿里面出来的。”
越无虞眨眨眼睛。有点明白了,又好像不太懂。
观澜说:“虽然不太一样。但是,你在我旁边的时候,我也不会防备你在的方向——一样的,殿里的法阵是我布置,防备外人进入。”换句话说,在观澜的习惯性思维里,那是一个绝对安全、不会出差错的地方。
越无虞:“……!”原来是这样!
外来的魔头的确成功被挡住了,只不过,内里的镜子往外做了点手脚。
观澜同样想到其中隐患。不过,他想过用三生镜的诸多利弊之后,就把这个问题放开。
难道要因顾忌未来“有可能”出现的危险,就放着那么多灵修不理?观澜不打算这样。
“而且,”龙君露出一个很浅的笑,意味深长,“净血,可是一个魔修。”
他们前面一直在想办法净化魔气。而三生镜前面的表现,给观澜指出了一条新路。
这面镜子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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