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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他的,就是给人治伤的事儿了。问题是青现在好手好脚,不说活蹦乱跳,也真的行动自如。刚才易卓当局者迷,现在来看,他是真的没有大碍!
偏偏他还要不满。易卓心沉之余,就是意识到,这种祸患,一定不能留在部落里了。
他扭头就走,预备回到部落空地,和彤说明这件事。
期间,易卓明显感到了从背后扑来的腥风。
他自己也很意外,自己竟然完全无动于衷。一直到青的身体又一次砸在地上的动静传过来,易卓都没有回头。
……
……
神使去而复返,所有兽人、亚兽都感到意外。
在易卓和彤说话的时候,兽人们大都竖起耳朵,想要从风中捕捉只言片语。
亚兽们的态度则比较简单。他们眼里是一种对眼前状况麻木的习以为常,神使的去处,那绝对不是自己能够参与、决定的话题。既然这样,不如让自家的小崽子赶紧睡觉。
赭就是抱有这种想法的一员。他拧着殷的耳朵,说:“走了!”
殷“哎哎”地叫了两声,说:“让我再听听!”
赭无语,说:“跟你有什么关系?你还这么小。”
殷嘀咕:“再过几年,我也要开始捕猎了!”他不小,而且懂得很多事情。比如,如果神使真的当了某个兽人的亚兽,那他希望是某某某,不希望是某某某……
定下伴侣的亚兽,往往会变得很听兽人的话。殷可不希望自己以后再去找神使讨要什么,神使只给自己一句“他不让”的答复。
眼看儿子这么关心,赭只好转头去看自家兽人。
而后就发现,玄看起来正襟危坐,实则也竖着耳朵。
赭简直被气笑了,当即抬起手,在玄手臂上拧了一把,说:“你还想和年轻兽人争啊!”
按年龄算,玄还在壮年。但常年的狩猎队生活,已经在他身上留下很多暗伤。真打起来,玄一定不会是更加年轻力壮的兽人的对手。
被自家亚兽这么说,玄觉得很没面子。他拂下赭的手,略有不耐,说:“有你什么事儿?”
赭看着眼前一对父子,无言以对,起身走了。
他心想,明天、后天,自己一定都不会再和兽人说话。
身侧少了一道身影,玄乐得轻松,还和儿子一起凑近了点儿,光明正大地听彤那边的动静。
易卓正说:“他现在能对我出手,以后也有可能对在场所有兽人出手!我迟早有一天要走,到时候面对他的,就是你们自己了。”
彤不以为意,说:“不会的……”一顿,对上易卓的目光。
两边的脑回路压根不在一条线上。彤这会儿是好笑居多,青你行不行啊,竟然被自家亚兽打倒在地了?
至于易卓的话,则是彻彻底底没被他放在心上。
出手的步骤已经过去了,有了亚兽,青只会更加安心地为部落做事。
至于神使说自己要离开,那不是更要确保他和青成事,好让人留下?
但彤也看出来了,易卓是真的很生气。
他心里掂量:不说青了,在场这么多兽人,如果全部上阵,能制服神使吗?
彤很遗憾地得出结论,恐怕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