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援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胳膊腿,心虚的摸了下鼻子,“不疼。”
邱镇深吸一口气,转身去石床那翻找一番,找了半天也没找到一套完整的衣服。
阮援见邱镇不说话的样子,心里有点打鼓,他凑过去小声说,“你找什么呢?”
“给你找身衣服。”
“我随便穿个就行。”阮援抬眼去看,那里除了一套方块似的被子就只有件邱镇的衬衫和外套。
邱镇看阮援身上的伤,皱眉说,“我在这没留什么衣服,你把衣服先换了吧,等会给你涂点药。”
阮援点了点头,又问,“你这还有药呢?”
“以前上山砍柴有时候会受伤。”邱镇边往炉子那走边说,“我点火,你换吧。”
阮援看邱镇去抱干草了,这才把目光放到石床上那两件衣服上。
——
山洞里的干柴是他前几天存的,现在可还真是帮了大忙了。
忙活了一会儿邱镇才把炉子架上火,一闲起来他就想到阮援冻的发白的小脸,想了想就去翻出上次他过生日俩人没喝完的梅子酒。
他坐在小马扎上看着手里的梅子酒,好像耳边还有阮援那句天真又娇憨的话,“这是蜂蜜吗?”
邱镇叹了口气,今天发生的事实在是太多了,从知道阮援是男孩到下山等了半天也不见阮援下来,又跑去山里找人。
这个期间他脑子里只有一个想法,如果阮援出事了,那他该怎么办?
好像就连阮援真实性别这个冲击都没有他找不到阮援那刻心悸严重。
他从来都是个冷静和有目标的人,在那一瞬他想得很清楚,他不能失去这个人,无论他是男是女。
邱镇早就清醒的察觉出来了以前的阮援像是蒙了一层面纱,而每当他们最开心的时候,也是阮援眼里出现愧疚这种情绪最多的时候,就算敏锐如他也没有察觉出来阮援竟然怀揣着这样的秘密。
炉子的水似乎开了,发出嗡嗡的沸腾声。
邱镇刚掀开炉盖把梅子酒放到里面就听到阮援脚步声,他手里忙没有回头,“把脏衣服放一边就行。”
“有热水吗?”阮援在那问。
邱镇忙完手里的活,一转过头就顿住了。
邱镇比阮援高大许多,所以邱镇的衬衣在阮援身上也就堪堪才到大腿根上,这是邱镇第一次看除了自己以外的人腿。
光滑白腻的腿在跳跃的烛火下像是涂抹了一层蜂蜜,曲线修长的腿有点局促并了并,他带着点无辜的说,“我没看到裤子。”
邱镇带着慌乱的错开眼睛,清了清嗓子,“你,你去床上等着,等会我给你端过去。”
阮援眉眼弯弯的回了句,“那我去床上等你?”
邱镇这才听出自己刚刚那句话是有多引人遐想,他转过头不去看阮援了,语气有点僵硬“你赶紧回去了,别感冒了。”
阮援笑着应了声好。
过了会儿邱镇一手端着一盆水一手拿着瓶梅子酒走了过来,阮援见邱镇来了,这才乖乖坐好,“洗脚的?”
“先泡个脚,水还在烧,等会再擦身。”邱镇把水给他放在地上就想转身走,哪成想就被阮援扯着袖子,“你不泡吗?”
邱镇不去看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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