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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
那边孩子都panpan被糖糕吸引走了,这边他亲奶奶还在跟那陌生妇女唠嗑,调笑不已。
等到大妈发现孩子找不着,着急地大喊,再扭头时,连刚刚还在跟她唠嗑的妇女也不见了!
……
一路尾随老太太带着孩子穿过大街小巷,孩子老早发现不对劲,哭着闹着要找奶奶,老太太老腿老胳膊哪里压制地住孩子的脾气,但她有同伙。
很快,拐过一条清冷的小巷子,就有壮汉上来把孩子抱住,夹在咯吱窝里,一手捂住他的嘴,恶狠狠地锤了一拳他的小屁股:“再哭!再闹!把你屁股打开花!让你永远见不到你妈!”
孩子怕了,不敢哭也不敢闹,无声落泪。
徐海州几个不远不近地跟在后面,越将他们的动作看清,心就愈凉。
不敢想象如果安安也被这样对待……他庆幸乔露没跟过来,不然看见这一幕,怕是绷不住……
巷子很长,弯弯绕绕,幽深窄长,像条游蛇,蜿蜒在一家连着一家的院落中。
两边是破旧而长满青苔的院落,砖块缝隙之间野蛮生长着绿油油的野草和爬山虎,狭长的阴影下,将这狭窄的巷道闷得发黑。
行至巷内,周围的一切都是寂静的,墙角阴暗处,偶尔透出潲水、粪便的臭味。
走了差不多十来分钟,才绕到人贩子藏匿小孩的目的地。
完全确认地点后,厉玉带着一个小兄弟上公安局报案,留下徐海州和另一个兄弟在门外看守。
厉玉的速度很快,等了十分钟不到就把公安带到了目的地,甚至出动了局里唯一一辆小汽车!
徐海州:“我看过了,那边还有一个后门,大华在那边守。”
厉玉:“行,公安同志,劳烦您派些人守守后门。”
领头公安一挥手,道:“跟我走。”
正是晚间饭点,屋顶上炊烟袅袅。
大概因为要吃饭了,里边人自从进去后就没出来过,公安一行人来了以后先把门口完全围堵了起来,等到后面支援的同事们到来再破门。
五分钟后。
“不许动!不许动!”
“不许动——”
嘭的一声极响——屋内传来杂乱的呼救,全是稚嫩的孩童哭声。
“呜呜呜——救命救命,救命,救命——不要不要,我要妈妈,我要爸爸,呜呜呜——救命救命救救我——”
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狭小昏暗的小房间里,全是小孩!抱团围坐在房间正中央,瑟瑟发抖,满脸泪痕。
因为房间门开得过于突然,长期浸泡在黑暗中,孩子们眼睛一下子无法适应光亮,不约而同都停止哭声闭上眼。
粗略一数得有十二三个,都是幼儿园左右的年纪,甚至更小的也有。
焦急地扫视一圈孩子们,徐海州在里面发现了一抹眼熟的身影。
“陈柏涛!”
小家伙抬头,看清来人后,激动到身体颤抖,大喊:“叔叔!徐叔叔!呜呜呜呜——徐叔叔!”
徐海州又是焦急又是兴奋地上前把人抱住,轻拍他的背以示安慰。
“安安呢,有见到我们家安安吗?”嗓音都是颤抖的。
吸了吸鼻子,陈柏涛贪婪地吮吸徐海州身上令人安心的香味,摇头道:“不知道,我不知道安安在哪里,我没看见安安,呜呜——我要妈妈,我要爸爸,叔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