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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不丁打了个寒颤:“那你去找吧,没有卧铺咱就不回去了,我估计我是受不了的。”
徐海州出门找人去了,乔露也不知道他要找谁,估摸着是候才军,毕竟那人神通广大……
早上出的门中午就回来了,乔露忙迎上去:“怎么样,卧铺票有人能买到吗?”
徐海州疾步进屋,唇角微微上扬,给了她一个宽心的眼神:“嗯,搞定了,厉玉的父亲可以帮我们买。”
“太好了!”高兴之余难免又有点忧虑:“都不知道怎么感谢人家。”
徐海州毫不在意地笑起来,给自己倒了杯水喝:“都是朋友,今天他帮我,明天我帮他,一样的。”
现在这个社会真就应了那句话:多一个朋友多一个路子。
“不过现在还不能买,一月中旬,大概十□□号的时候再给我们买,二十号以后的票。”
“那时候买的话,到北方差不多马上就春节了吧?”
“嗯,回去过个年再回来,带你和安安感受一下北方的春节。”
乔露挑了挑眉,在他身边坐下:“你这么说,我倒是有点期待了。”
乔露打小就是南方人,去过北方旅游,但没在北方过过年,不知道北方的春节会不会很有意思呢。
……
晚间,洗漱完,乔露坐在梳妆台边数钱。数的是今天一天的营业额,再对照售货单看看卖掉的都是哪些衣服,算一下成本,一减,今日有六十八的利润。
“我算算……给红军的分红是一千八,咱有三千多,加上结婚之前你的存款,存折里已经存了差不多五千,每个月的利润如果能一直维持在一千出头,偶尔爆个单……再有半年我们就可以买房子了吧。”
半年,想想可真近……终于能摆脱公共厕所了吗?
不过得腾出至少两千,当生活费和进货费。
“正月里得麻烦红军看店,到时候多分他一点。”把玩睡着了的乔安抱到小床上盖好被子,徐海州说。
“嗯,那是肯定的,正月里一个星期估计能挣一个月的量,到时候给他大头。”
笑了笑,徐海州走上前从身后环住妻子的腰:“数好了吗,该睡觉了。”
“急什么。”乔露胳膊肘戳开他,起身到堂屋瞧了眼:“才八点半,你困了我可不困。”
“我也不困,所以来做点能困的事。”二话不说横腰把老婆抱了起来,惹得乔露惊呼出声,也不知道隔壁邻居听见没有。
“呀!你急什么,我自己会走!”
徐海州轻笑:“怕你走累。”
“滚蛋!”没好气地扭他脸:“怎么这么贫呢,是不是被李红军教坏了?”
说着,食指指着他的鼻子,徐海州脖子弯下来,牙齿咬住她的指节,轻轻用力压下去,传来微微的刺痛。
“你不喜欢?”男人勾了勾唇,满眼戏谑。
“我还是喜欢你在我面前特害羞的那种状态。”调戏小狼狗什么的,那才刺激!
而不是被他调戏好吗!
伴随他低低的笑音,很快,身上就被剥地一干二净,手速之快,一看平时就没少练!
目光恍若粗粝大手,将乔露从上到下抚了个遍,看够以后,才支起身子,缓缓送往。
刹那间,整个身体混似被电流涌过般,酥麻了一片,他对如何刺激她越来越精通,这一下好像打通了她的神经中枢,脑子‘崩’的一下炸开。
从尾椎骨到大脑皮层,都是麻的……很麻……
“砰——”
“哐啷——”
房间门被大力合上的声音和瓷器被打碎的声音。
“回来!你跑哪儿去你!你给我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