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买了套西装走!”
“西装?”徐海州还是没懂:“买西装干什么,从没见他穿过西装。”
其实不止是田建中,这西装是今年刚流行的,板式新潮,买的人也是少数。现在天气又热,更没人会买。
“谁知道,估计……”想着他扭扭捏捏又夹着点害羞的样子,乔露笑出声:“我怀疑,他可能是……少男怀春?”
噗——
徐海州被她的用词逗乐,过后赞同地点了点头:“嗯……都二十好几了,是该找对象了。”
不过田建中也没有对象他可不在意,反正自己有老婆就是了。
想着,视线不经意滑过她的面庞。
结婚一年,她一点也没变,更有韵味了,更会打扮了,两个人的相处也从一开始的局促,到现在的“老夫老妻”却充满激情。
他的视线一直从妻子羊脂凝玉的脸,滑到玲珑有致的胸,最后落在那纤纤不及一握的腰肢……
二十二岁,女人一生最美好年华,他多么幸运在这个时候娶她回家。
“看我干嘛?”乔露好笑,胳膊肘戳他胸口,硬邦邦的。
刚洗完澡,他只穿了一件简单的背心加薄衬衫,白色的,隐约有些透肉。
手臂上的水渍大概没擦干净,衣料薄薄的贴着那层肌肉,没有夸张到青筋暴绽,是恰到好处的均匀,蕴含着隐晦的张力。
“看我老婆美,还贤惠。”嗓音别提多沙哑迷人。
乔露笑了一下,走到缝纫机前,准备收拾收拾也上浴室洗澡去。
纤细的腰肢猝不及防被某人一捞,整个人直挺挺地栽倒进他的胸膛。
抽什么风呢今天。
乔露没好气地瞪他一眼,撩了撩被挤乱的头发。
正欲起身,这厮修长的手指忽然挑起她的下巴,调戏良家妇女似的动作。
乔露不知所然,瞪大眼睛,还没来得及说什么,细细密密的吻如暴风骤雨般落下。
呼吸交织,细腻如丝绸,纠缠着混入一团。
“唔——”这个男人,怎么越来越不讲场合了啊!
……
在白云街摆摊除了通勤时间比之前累点,心理上的压力比之前好。
不用担心随时可能出现的城管,聚集的商贩越多,客流量也随之增加。
有时候到了周末,有人甚至会选择骑一个小时自行车到白云街逛一逛。
周日是客流量最高的时间段,一般情况下两个人都会在岗。
平时两个人则轮流摆摊,今天徐海州来,明天就李红军来,不来的人也不闲着,有空的时候到各个厂区转悠转悠,看看能不能套点关系进货,若是能找到商家,以后基础款就不用上特区拿,会轻松很多。
两大包的“垃圾”已经被乔露改造了四分之一,一件成本不超过一元。
几乎每一件“小垃圾”都有她自己改良后的创新,且不重样,所以定价不便宜。
夏季薄上衣一般定价在五到八元左右,长裤定价在六到十元,连衣裙稍微贵一些,定价七到十二……
还真别说,乔露的设计加上两个男人的口才,卖得还挺好。
唯一困难的是,改造衣服挺费脑子,有时候绞尽脑汁想地头都大了,还是没想到该怎么改。
徐海州看在眼里,不知道什么时候从哪里打听到蜂王浆是好补品,猝不及防买了一大瓶回来。
玻璃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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