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海州觉得无奈又好笑,不轻不重地揉她耳垂:“这么严重?”
乔露拍开他的手,眸光颇为怨念:“要不然你以为呢?以为我只是随便说说?”
“没有。”徐海州摇头,一吻落在她额迹:“好吧,我答应你,就算要做,也等春节过了再做,行不?”
双方各退一步,算是最大的让步了。
乔露这才稍稍满意,往他怀里缩去,不安地扭动脑袋。
她的脸正好位置卡在他胸口的下方,动着动着,便让男人心上的火焰冲破胸腔,一发不可收拾。
徐海州想通过男女妙事让妻子忘记担忧,化解烦恼。
事实上他也确实这么做了。
随着小火苗越燃越高,吻到动情处俨然成了熊熊烈火,从脚底板烧到心口,烧到喉咙,烧到两唇贴合的地方。
最后,将两人最后一点隐忍和克制燃烧殆尽。
乔露只觉得眼前忽然散发了一股强烈的白光,渐渐模糊了她的眼睛。
窄小的床榻,疯狂的热情,乔露极力克制住欲要从喉咙里爆发出的低吟……
夜凉,夜凉如水。
月亮高高挂起在树梢,许久以后,只剩下两个紧紧相拥的人相互战栗着身体。一切都静止了,唯有屋外树叶被风吹起的声音乐此不疲。
顶着一头微湿的发,乔露轻轻柔柔地将侧脸贴在男人被钢铁锻造一样的胸膛上,听那隐藏在他胸腔内活跃跳动的心脏,那样热烈灿烂地跳动。
也只有在这一刻,此时此刻,才感觉他是真的在自己身边,他是鲜活的一个人,是她的丈夫,是安安的父亲。
缓缓抬起手,指尖在男人被汗打湿的下颌抚了抚。
“海州……”
不知道为什么,越是没有安全感的时候,她越喜欢喊他,喜欢听他回应。
“嗯?”
与她相同,徐海州也格外喜欢妻子叫他的名字,尤其是两个字。
天晓得,乔露那软软的声音,总能将他的名字喊地令人浑身酥麻。
当然了,最喜欢的还是她叫自己“老公”的时候,有幸听过两回,这得靠运气。
身体微微扭动,将两人的身体更加契合的贴在一起,后垂头,把脸埋在她的肩窝,是热的,滚烫的。
他忽然听见妻子瓮声瓮气的声音:“海州,别让我担心。”
徐海州无奈地笑出来,目光满是爱怜:“这么还在想这事儿呢,别想了,乖,睡觉吧。”
“我是真害怕,不是开玩笑的。”她伸出双臂用力地抱紧了他,一丝一毫都不愿意放开,“你一定要好好的,必须给我好好的。”
清凌凌的声音重复撞击他的心口,徐海州心跳如雷,如果不是上一场战斗耗费了两人所有力气,这会儿真想再展雄风。
将小妻子涌入怀,用平缓温和的声音抚慰她,也像哄小孩,温暖的掌心轻轻在她脊背拍了拍。
“好,我一直都在,睡吧,做个好梦。”
他的声音极尽温柔,犹如一股涓涓细流淌入心口。
乔露终于安心地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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