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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城里时又白了不少。
这么一个小粉团子躺在身边,怎么能忍住不去亲他呢。
乔露在儿子小脸上印下一吻,心化成了水。
徐海州这时洗好碗从院子里回来,带进来一身冷气。
唤了两声乔安的名字,见没有响应,赶紧到衣柜边换睡衣,换完没有半点拖泥带水,弯下腰,将老婆横腰抱起来。
乔露一个不防差点惊呼出声,没好气地拍他胸膛:“干嘛啊你,今天不睡觉了?”
孰料男人揶揄地笑起来,啄她嘴唇:“前几天特意让你铺床,不就是为了今晚吗。”
乔露瞠目,戳他胸口:“感情你憋着坏呢。”
外屋的行军小床已经铺好了好几天,一直没人去睡过,乔安年纪小,让他一个人睡一间屋,简直比杀了他还难受,因此短时间内是不可能让他挪动的。
俗话说山不就我,我来就山,儿子不愿意上外屋睡,他们过来不就行了?
是夜,夜凉如水,寂静的夜晚偶尔能听见几声从隔壁传来的欢声笑语,看来除夕夜家家户户都晚睡。
“你确定他不会醒?万一醒过来发现咱俩不在……”被放倒在小床上,乔露担忧地问道。
“不会。”徐海州抚慰地在她唇上吸了一口,甜美的滋味叫他流连忘返,恨不得现在就步入主题。
他飞快褪去睡衣,也帮她解扣子。
“醒过来发现咱俩做事儿尴尬,还是发现咱俩不在尴尬?”见她犹犹豫豫,徐海州问。
每次开车都要注意睡在隔壁的小豆丁,很让他放不开啊。
乔露想了想,觉得挺有道理,终究是小床抗下了所有。
夫妻俩第一次背着儿子快i活,就……怎么说,好心虚。
直到两分钟后进入正题,乔露再也顾不得什么心虚不心虚,被徐海州带着沉浮在海底,找不着岸……
大概是换了新环境,第一次完结地比较快,相拥着休息片刻。
徐海州伏在她肩膀,乔露拍拍他的背,突然问他:“哎,上次我喜宴穿的那件大衣,你觉得怎么样?”
“好看。”说完两个字,吻了吻她的侧脸:“特漂亮,像仙女儿。”
乔露欢快地笑起来,赏了他一个侧脸吻,没想到这一吻直接让他活跃起来了。
“等等,你怎么又来了,哎呀慢点……”
徐海州呼着气,稍稍放缓动作。
良久后——
“那你说,我当个裁缝,给人做衣服,有没有市场?”乔露吸气,问道。
“做衣服?”徐海州放缓,“这年头裁缝不挣钱。”
随便拎个已婚妇女出来,谁不会做衣服?什么人会找裁缝?基本上都是旧时那些官老爷或者有钱人家的太太吧。
“我知道,但我做的不一样,你不是看见了嘛,那天喜宴回家,还有在照相馆,人家都说我可以去当模特了呢,我觉得是衣服的问题,衣服好看,就显得我特漂亮。”
徐海州眼睛笑弯了起来,吻她的唇:“错,那是因为我老婆漂亮,衣服才是小加成。”
乔露开心了:“这话我爱听,不过你也不能否认,那衣服穿起来,就是显得我又高又苗条,还有气质!比大棉袄好看多了吧。”
这年头尤其冬装,一点花头都没有,不是灰棉袄就是花棉袄,那种大衣要是能大批量进料子,且价格不高,肯定大有人买单。
别看大家平时省吃俭用,实际上八十年代的城镇生活水平比起七十年代还是好了不少的,且女孩子为了美容易冲动消费……
当然了,不走量的话定价自然不能太低,走的就是高级路线,甭管也没有人掏钱买,总之背后还有徐海州做靠山,没人买大不了还有他养着,后路都准备好了,还怕什么失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