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脱o衣的一瞬间,她确实有点馋他的身体,如果当初相亲就知道他身材这么好,说不定她连带徐海州见家长那一步都省了,直接把人拖进民政局入洞房。
但既然他不主动,那么她也……咳,敌不动,我不动。
乔露的目光就像两团烈火,挪到哪里,徐海州就感觉哪里火辣辣的,那股火气一直从胸o口向下涌,直到汇入一团……
徐海州今年二十五,虽然没处过对象,还是那句话,没吃过猪肉还没见过猪跑吗,就算没见过猪跑,总听别人谈起过,那时候在服装厂上班,不乏有对象的工友拉着男同志们聊荤话,他听在心里却一直没有实践的机会。
当然了,他自己有diy过,可感觉也就那么回事儿,不是很能理解朋友们口中那销a魂蚀s骨的滋味。
徐海州自诩是一个比较传统的男人,即使好奇,也没考虑过婚前尝试,他一直在等待,等待有一天能跟心爱的女人结婚,然后正大光明做这种事儿。
如今,这个机会实现了,看着躺在不远处的乔露,燥热之中涌上一股迫切的渴望。
乔露以为他要光着上半身睡觉,原来只是换一件宽松的“睡衣”。
“怎么了?”见她一直盯着自己,徐海州喉结上下滚动,缓缓朝自家媳妇儿走去。
“没。”乔露摇摇头抛开脑海里的颜色废物,掀开被子:“进来吧,外面怪冷的。”
说完,两个人都愣住。
这动作和姿势,怎么看都像迫不及待邀请他。
乔露自己也意识到了,陡然间脸一热,慢吞吞地滑进被窝里,抱着儿子躺下,只露出两只漂亮的杏眼,一眨不眨地注视他。
徐海州闷闷地笑起来,没有什么比发现妻子跟自己一样期待来得让人高兴。
上a床前注意到床头柜上的小金鱼,动身把盆端外屋去了,免得晚上发生意外水洒到床上。
乔露看着他端起搪瓷盆出了房间,才想起来一件事。
回来时手撑下巴问他:“你知道那俩鱼叫什么名字吗?”
徐海州一头雾水,不懂乔露为什么突然问这个问题:“名字?”
“嗯。”
“叫什么?”他当然猜不出来。
乔露憋着笑,指了指身边酣睡的乔安:“咱儿子取的,红尾巴的叫泡泡,白尾巴的叫小白,你记住了,明天醒来估计要考你呢。”
这也太可爱了。
徐海州忍俊不禁,醇厚的嗓音愈发柔软:“好,记住了。”
晚上睡觉,乔安躺在内侧靠墙处,乔露在中间,徐海州就睡最外侧。
这木床连一米八都没有,一米五躺三个人,徐海州又是那么高大的块头,躺下来后瞬间感到拥挤。
不过冬天就是挤挤才暖和。
乔露体寒,生孩子前每个冬天都是熬过来的,生了孩子以后,乔安是个小火炉,每年冬天只要抱着他,一整个晚上都是暖呼呼的。
现在又多了个徐海州,这男人体温更是烫得惊人,两面夹击,乔露怕自己会热得睡不着。
乔露抱着儿子往墙内缩了缩,一动不动躺着了。
身边慢慢凹陷下去,很快坠下来一个巨物,那是徐海州。
他也躺下了,盖上被褥,再慢慢的,挪到她身边,挨着她。
两人都穿着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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