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转念一想,阿斯蒂确实和那些警察关系很好,虽然意外,但他觉得以阿斯蒂的能力也确实完全能够做到。而且,这件事对组织也十分有利。
“好了。”琴酒脱下医用手套,看着镜子里的阿斯蒂道。“时间不早了,走吧。”
“哦,我还以为我们今晚就待在这呢~”千本夏夕歪着头,嫌弃地看了眼自己左边的耳朵上那显眼的纱布,然后笑着调侃道。
琴酒站在她的身后,冰冷的指尖触碰摩挲着她另一只耳朵的耳垂。只见他嘴角微微扬起,用低沉而透着刺骨寒意的声音道,“我以为我们的关系在那天就已经彻底结束了,阿斯蒂。”
千本夏夕抬眸,透过镜子对上了那双墨绿色的冰冷又冷漠的眼睛。
“哦?”千本夏夕眨了眨眼,仿佛不解地道,“我们什么关系?”
琴酒危险地眯起眼,伸手抚上了她的脸,用指背摩挲着,然后道,“你说呢。”
千本夏夕感受着脸上传来的寒意,琴酒的手指比他的身体凉得多,她忍不住偏头,伸手抓住了对方的手。
“琴酒……”她顿了顿,终究还是避开了那件事,而是看着他的脸认真道,“你就真的打算留着那道疤痕?”
“怎么,你现在才开始内疚吗?”琴酒冷笑,抽出了自己的手。“没有人能在敢朝着我开枪后,还能活的好好的。阿斯蒂,我对你已经够宽容了。”
“是是,我知道,宽宏大量的黑泽阵先生。如果你想要的话,随时也可以在我脸上划一道上去,我不介意。”千本夏夕从椅子上站起身,转身看向琴酒。“但那另一道疤呢,赤井秀一留在你脸上的那道疤我也觉得很碍眼。如果可以的话,你非要留下我的那道也行,但他那道不行。”
她喜欢琴酒的脸,所以其实一点都不想在他的脸上看到那对称的两道疤痕。
或者说,她不喜欢他的脸上有任何疤痕。
原本只有一道的时候,还能勉强忽视,但现在一左一右,真的实在到了难以忽视的地步。
不知道为什么,其实她以前也没那么在意,但现在……就会怎么看怎么不舒服,非常碍眼。
自己留下的那道应该会随着时间的推移而消失,但赤井秀一留下的那道……虽然不知道系统的祛疤药膏有没有用,但能淡一点总归是好的。
她突然觉得自己非常别扭,也不知道为什么要对琴酒的脸这么在意,更对赤井秀一留在他脸上的疤这么在意。
就像是……就像是自己喜欢的东西被别人划伤了,永远留下了别人的痕迹。
千本夏夕知道自己这种行为很没有道理,也很奇怪。就像琴酒刚才说的那样,他们之间的那种关系,早在那天就结束了。
可她的视线,以两人身高的差距,正巧落在对方紧抿的嘴唇上,内心顿时涌出一种渴望。
琴酒看着她,半晌后才冷笑着开口道,“赤井秀一已经死了,能在我脸上留下疤痕的人,只会是死人。”
“所以我那药膏真的能祛疤,你不该扔掉的琴酒。”千本夏夕耸耸肩笑道,“说不定用了之后,赤井秀一就复活了呢。”
琴酒:……
琴酒简直被她的奇葩逻辑气笑了,“这个笑话一点都不好笑。”
“好吧好吧。”千本夏夕无奈地摊了摊手,然后十分严肃地道,“你就没觉得今天出现的这个狙击手很可疑吗,你就没有怀疑过吗,琴酒?”
千本夏夕之所以会这么问,是因为她确定,按照琴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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