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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接着贝尔摩德的电话,不仅不能出声制止,甚至还得保持面上的淡定,不能让对方听出什么来。
不是他要故意瞒着贝尔摩德他和阿斯蒂的关系,而是那个女人最为八卦不过,一旦知道他和阿斯蒂调酒了,相信他接下来的日子都不得安宁。
必定是只要一有机会就拿这件事调笑他一番,又或者故意装作伤心的模样逗他,琴酒想想就觉得麻烦到头痛。
认识贝尔摩德这么多年,他深知对方恶劣的性格。
可以说,组织里但凡有能力的人,就没有几个不性格恶劣的。
比如波本,比如贝尔摩德,又比如……眼前这瓶最恶劣的气泡酒。
琴酒一边克制着越来越鼓噪跳动的身体,极力不让自己表现出来。一边用充斥着红血丝的眼睛,狠狠地瞪了正在朝他笑的阿斯蒂一眼。
可惜,他瞪地越狠,某人就越兴奋。
琴酒知道自己不能再耽搁下去了,于是也没有心情继续和贝尔摩德掰扯,直接道,“可以,就明天吧,没事我挂了。”
“嗯?”电话那头的贝尔摩德有些惊讶,没想到今天的琴酒这么好说话,听她要改时间竟然没有嘲讽她两句直接就答应了。不过她还有话没说完,连忙道,“等等琴酒,我还有事。”
“说。”琴酒忍得额头青筋直跳,只能偏头躲避某人的蹭脸行为。
“就是阿斯蒂,她的易容需要我帮忙吗?另外,她演戏如何,需不需我这个专业人士给她培训一下?”贝尔摩德问道。既然要做,自然就要做到完美。虽然泥参会和组织不能比,但毕竟对方走私武器炸(药),万一被发现了端倪,她们两个人,想要在枪林弹雨中逃脱,还是要冒风险的。
而且她从来没有和阿斯蒂合作过,至少要提前配合一下。
琴酒闻言再次看了阿斯蒂一眼,只见她挑眉,用口型说了句‘随你’,便又继续不安分地恶劣行径。
“怎么说,琴酒?”贝尔摩德见他没说话,以为他是在思考,所以过了一会儿才开口问道。
琴酒刚想说‘可以,你看着办’,结果下一秒他就感觉阿斯蒂抓住了他那俨然已经再次充满热情的Gin小可爱,正要继续做坏事。
琴酒瞬间倒吸一口凉气,额前青筋仿佛快要炸开,一突一突的,就连那双往日里毫无情绪的冰冷双眼,都因为极度的忍耐而爬满了赤红的血丝。
“随你。”琴酒飞快地挂了电话,咬牙切齿道,“阿斯蒂……”
那声音低沉沙哑,语气急促,显然已经忍耐某人到了极点,快要爆发。
千本夏夕抿嘴一笑,既然要做坏事,就要一做到底。
于是下一秒,两人齐齐闷哼一声,皆是浑身一颤。
“阿斯蒂,这是你自找的!”琴酒脸黑了,直接把手机往床上一扔,就这样抱着她直接起身,快步走到浴室。
不是他想要洗澡,而是某人今天别想睡床罢了,是他让她太舒服了。
千本夏夕完全没想到琴酒竟然会这么做,毫无准备之下之只能下意识用腿环上他的腰,双手紧紧抱住他的脖子,才堪堪不让自己掉下来。
她感觉自己像一只树袋熊,抱着一棵树。
但这棵树很过份,每走一步,都害她倒吸一口凉气,脚发软。
没错,这下是换她倒抽一口凉气了,正所谓自作孽不可活,大概说的就是现在这么一个情况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