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老爷子盯着她,又问道:“那月琴,你觉得是谁呢?”
薛月琴额头忍不住沁了冷汗,左顾右盼起来,“爸,虽然我和二哥关系不太好,平常也确实有小摩擦,但是,我也不会做这种事啊,你这问我,我实在不知道。”
她说完之后,薛老爷子盯着她看了一两分钟,才松口道:“坐下吧。”
薛月琴高高挂起的心,终于落了下去,坐回椅子上。
面对爸的时候,最好实话实说,她确实不知道这事是谁做的,反正不是她做的,不过是谁呢?难道是大哥?
这么一想,她看向一片淡然的大哥,见他面无异样。
薛老爷子一拍桌子,声音铿锵有力,“既然自己不想站出来,那就别怪我点名点出来了。”
“薛澈!”
一时间,大厅里呼吸声,都清晰可闻。
江时影往对面看过去,他早就在薛泊深手机里看过照片,所以很快就锁定了薛澈。
他看起来三十左右,穿着严谨的西装,带着金边眼睛,相貌英俊。
此时,即使被叫出名字,他连表情都没有变过分毫。
反倒是他旁边的薛大伯,脸色骤变,不可置信的扭头看向他。
“薛澈?”
男人承受着各色的眼神,听到父亲唤自己,不以为意的笑了一下,应道:“父亲,我在。”
薛大伯一脸的不可置信,在刚刚薛老爷子叫出名字之前,他都是一副淡然的样子。
“怎么会是你?”
他再问完之后,就急忙站起来,看向上方坐着的薛老爷子,急声道:“爸,是不是有什么误会,怎么会是薛澈呢?”
薛老爷子今天,既然在这里召开家庭大会,自然是有十足十的证据,他看了一眼管家。
两人相处数十年,之需一个眼神,管家就懂了薛老爷子的意思,将证据呈给薛大伯。
看着上面的东西,薛大伯已然明白了什么,他没有接过,一脸的颓丧。
薛老爷子摆了摆手,“这件事的始末,我也不多说,但是,我们薛家要想在Z市屹立不倒,你们还想过你们那金贵的生活,就应该知道,一个家族的兴盛不是靠一个人两个人,而是一个家族。”
“这次,只是警醒,要是再有下次,绝不轻绕,直接从薛家除名。”
闻言,下面顿时又是一阵倒吸凉气的声音。
上一个被薛家的除名的,还是薛家老二,也就是薛泊深的父亲。
对于薛家子孙来说,这个姓氏给予他们的,实在太多。
除名这样的处罚,他们实在不能接受,长远的说,没了Z市薛家的名头,他们什么也不是。
薛老爷子年事已高,这些年不管事,薛家人心浮动,他此次也是借此事在这里立威。
“薛澈,跪下。”
薛澈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站起身来到大厅中央,跪在地上。
“我所说的事,你可有什么要反驳的?”薛老爷子问道。
薛澈摘下眼镜,突然往江时影他们方向看了一眼,低下头道:“是我联系大哥的司机,在他的刹车上动了手脚,为了确保万无一失,安全气囊也动过了,只是,没想到大哥这么命大,这都死不了,只是废了双腿而已。”
手被握的生疼,江时影心里疼了一下,薛泊深还是在乎这个家的吧。
他看向男人平静的面容,另外一只手,轻轻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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