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妇人可能是嫌弃一颗一颗的不好,直接把提子一串的提起来,道:“真的,他们要是不仁,就别怪我们不义!”
“反正,那孩子估摸着就是那娃儿,我看人准,我们对他亲生姐姐,也有养育之恩在的,不怕他不孝敬我们。”
“而且,你别忘了前几年那个女人,我这里还有她的地址,大不了找上门去,你怕什么?”
老头听她这么一说,也想起了这么一茬,右手握成拳放在左手掌心,轻轻一拍,顿时喜笑颜开起来。
“是啊,你看我这急的,就忘了。”
老妇白了他一眼,道:“叫你少喝酒,现在脑子失作用了吧,还得靠我。”
“是是是,你是我老伴,我不靠你靠谁。”
江时影听到这,摸了摸下巴。
“他们说的那个女人,不会就是薛泊深的母亲吧。”
别说,很大概率就是。
看来于公于私,这两个人都不能再留在Z市了。
江时影眯了眯眼睛,看着快落山的太阳,摘下蓝牙耳机,打车回了别墅。
吃过晚饭,江时影泡了个澡。
穿着睡衣,有一下没一下的擦着头发,坐在床上,江时影看着窗外。
天上缀着忽明忽暗的星星,月亮越发的圆起来,江时影心里突然想到自家老头子,不知道在那个时空的他,到底过得好不好。
今年的团圆夜,他就连异地通话的机会,都没有了。
想着想着,他的手停了下来,撑在床上,看着天上的月亮发呆。
“老爸,我想你了。”
天空中,恍惚出现他家老头慈祥的脸,模模糊糊的,对着他微微一笑。
江时影抬起手,对比的轮廓想要触碰,结果那虚影就越来越淡,然后消失的无影无踪。
江时影落寞的放下手,垂首一声长叹。
“愿您,安康。”
江时影后仰倒在床上,侧身抱着被子,闭上眼睛,卷翘的睫毛颤了颤,深呼吸一口放空当前纷乱的头脑,还有那些杂乱的思绪。
许是带了心事,待他放空之后,就沉睡了过去。
第二天,江时影还维持着昨晚睡前的,并不舒服的姿势,睡梦之中,他皱起了好看的眉。
突然,床上的手机突然大声响起来,还伴随着剧烈的震动。
江时影眼睑动了动,然后睁开眼睛,看着微亮的天色,摸索到手机,拿起来一看。
原来已经七点了。
对了,他昨天特意设下的闹钟,因为今天要去机场接薛泊深。
江时影挣扎一下,从床上起来,感觉脑子还有点晕乎的,头疼,嗓子也疼。
他用饮水机烧了水,倒上一杯才走进卫生间。
刷牙、洗脸。
江时影抽出一块洗脸巾擦着脸,总算觉得整个人清明不少,看向镜子里的自己,伸手摸了摸下巴,竟然摸到了坚硬的胡茬。
因为之前,原主一直没有这方面的烦恼,他并没有准备剃须刀。
“唔,看看薛泊深的房间里有没有。”
自从祖宅回来后,薛泊深就把家里的钥匙都给他备份了一份,江时影打开房门,一股淡淡的冷香传进他鼻子,是薛泊深衣服上常沾染的那股味道。
他吸了吸鼻子,才走进卫生间。
果然在台子上找到了薛泊深的剃须刀,是那种电动不伤皮肤的,早知道他就先不洗脸了。
江时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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