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你,完全就是被雇佣你的人坑了,他说我说薛泊深的小情人,你就真敢把我当小情人,看不起谁呢?做你们这行的,难道都不需要调查仔细吗?我说啊,你们还是从良吧,不然哪天就进去了。”
“闭嘴!”男人忍无可忍喝道,要不是自己人还在对方手里,他真想……
江时影不再说话,心里的紧张感也彻底消散一空,他也不是不怕,只是,总觉得自己先示弱,会很没有面子。
拿起手机一看,薛泊深的消息。
老攻:现在怎么样了。
我:没事了,现在回酒店,休息一晚,明天回去!
老攻:几点的飞机,记得告诉我,我去接你。
我:好啊。
我:薛哥,我听到你说,你也想我了,我很开心。
薛泊深:嗯,真的没事?
江时影下意识的抬手摸了摸脖子,抬手按了按,疼得他轻吸一口凉气,特别是摸到滑腻的液体。
这,肯定破口了吧!
赵立那把匕首到底干不干净,会不会得破伤风啊。
我:好了啦,真的没事,我明天就回Z市,薛哥拜拜。
江时影关掉手机,问道:“你那匕首没生锈吧!我脖子破口了,还流血了,怎么处理。?”
“我送你去医院。”男人道。
江时影放下手一看,手指都被染成了红色。
不过,并没有流太多,不然他也不会现在才察觉到。
最后,还是没有去成医院,而是在一家诊所面前停下。
“下车。”
江时影听着他明显不好的语气,为了自己着想,并没有回他,而是打开车门下车,径直走进诊所。
他现在这幅样子进来,立即引起医师的注意。
“年轻人,这里这里!”
江时影走过去坐好,老医师带上眼镜,立马走到他面前,看着出血的部位,道:“怎么伤到这里的,诶?你别说话,我给你先处理处理。”
“小李,拿酒精棉球,还有纱布过来。”
一旁穿着白大褂的年轻人,手脚利落,立马就拿了东西过来。
老医师看起来五十多岁,长得很慈祥,头发白了一大半。
他拿浸湿了酒精的棉球小心的替江时影清理着伤口边缘,看到三毫米米左右的口子,才松了口气。
“伤口不深,不用缝针,不过还是得用药包扎,如果是刀口,最好还是去医院打一针破伤风。”
接下来,就是用棉球简单的清理了一下周围的血迹。
“谢谢老先生。”
老医师当即竖起了眉,语气严肃,“都说了别说话,虽然不严重,但是为了恢复,马虎不得!”
这股威严劲一出,江时影立即乖乖的闭嘴不说话。
清理的差不多,又站起来去配药去了。
最后又忙活了大半个小时,才用药包扎好。
“一天换两次,伤口别沾水,有条件呢找好的医生看看。”
江时影从老医师手里接过药,对着他笑的点点头,“谢谢,多少钱?可以微信支付吗?”
“可以,收款码在前台,共计一百二。”
江时影点点头,来到前台付了款,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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