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老师不断点头,示意岑卿浼可以坐下,“岑卿浼同学啊,老师是不是也应该请你喝一杯卡布奇诺,这样你才不会上课想睡觉啊?”
岑卿浼弯着眼睛笑着说:“是韩老师的声音太温柔了,让我紧绷的心稍稍放松了一点点。”
韩老师无奈地笑了一下:“要不是看在你最近进步很大作业也认真写的份上,我就叫你到最后一排醒神去了。”
等到韩老师走到后面去了,岑卿浼凑向舒扬,小声问:“你说你是不是有什么未卜先知的本事啊?摸底考的题目押得那么准,就连上课老师会叫我起来回答哪道题都能点中?”
舒扬没有给他半点回应。
好吧,看在我们俩是一边的,我就不计较你白天的时候对我爱答不理了。
直到中午放学,大家有的去学校食堂,有的叫外卖,有的回家吃饭,各种声音响起,舒扬这才缓缓坐了起来。
“走吧。”
“走去哪里?可别又是千味居!我零花钱不够!”
他还想攒钱买双新版球鞋呢!
“维修铺子。”舒扬说完就站起了身。
岑卿浼眼睛一亮,“好,我们走!”
没想到舒扬是真的把昨晚自己说的话放在心上,要跟他一起去找答案。
两人出了校门,拦了一辆出租车,就来到了那个维修铺。
“舒扬,这位就是那天给我修车的翁师傅。他的这个维修铺子做了好多年了,比我的年岁还久呢!”岑卿浼对舒扬说。
本来还担心舒扬会绷着他的扑克牌脸,没想到他竟然很有礼貌地向翁师傅问好。
中午这个时间段没什么生意,翁师傅得了几分空闲,正要起来,舒扬就弯腰去扶他。
“哎哟,小伙子不用扶我,我身上都是灰尘呢!”
“没关系的。翁师傅,方便的话我们跟您打听点事儿。”舒扬说。
“你们问吧。我估计是跟那天脚手架塌下来的事情有关?”翁师傅问。
“是的,就希望您能记起什么就跟我们说。”岑卿浼开口道。
翁师傅说:“你们是要跟那个拉垮脚手架的混蛋打官司吗?那个混蛋啊,搞得我自那之后生意都没以前好了。大人带着孩子来修自行车,都得把孩子抱到马路对面去等,说是怕我的屋檐会塌啊!”
“没事,我们就了解一下大概的情况。翁师傅,您这个屋檐是钉在屋上的吧?是有很多年了吗?”舒扬问。
“其实也没有很久啊。去年这个屋檐漏雨,我儿子就叫了人来给我换了一片屋檐。到现在总共也就八、九个月吧。你看前面那几排店铺,各个屋檐比我的时间要久,都什么事儿没有。反而我的屋檐塌了……这叫什么事儿啊!”翁师傅说。
岑卿浼和舒扬对视了一眼,岑卿浼又问:“翁师傅,你有印象那个叫赵长富的工人有在你的屋顶上逗留过吗?”
“在我印象里是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