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为什么阿妈一提起这事,萨仁就想到雷庭州,他最近都没回过信,不知道是在忙还是出了什么事,萨仁都想给雷庭州爷爷打个电话询问一下了,不过最后她还是忍住,也许人家在忙,也许人家只是不想回信而已。
就在她认真考虑了跟他的关系后,人家就不回信了,这是巧合吗?难道是她在信里不小心表达了接受他的意思?他一旦追到就失去兴趣了?
不过她把上封信回忆一遍,并没有任何表露情绪的地方,只是跟他讨论了关于善恶关于自身的三观立场跟修行,难不成是他发现跟她三观不合?
萨仁发现她确实不能谈感情,容易患得患失,第二天一大早,她就把雷庭州抛到了脑后,爱咋咋吧,就此断了关系,她更省心。
华雪他们对草原熟悉,根本不用人带,自己骑着马四处跑着玩去了。
到中午刘队长才醒,萨仁给他做了醒酒汤送过去:“是遇到什么事了吗?”
刘队长头还晕着呢,不解地问:“什么事?萨仁啊,这是你的牧场?”
萨仁就乐了:“看来昨天是真喝多了,你说不干了,要来给我当厂长。我就说嘛,现在能舍下铁饭碗的人不多。”
刘队长赶紧摆手:“我说要来你这儿了?”
“说了啊!”
“你答应了?”
“答应了啊!”
就见刘队长一拍桌子,豪气地说:“那就来吧!”
萨仁还以为他酒一醒就后悔了,哪想到人家还真是当真的。
“你确定?跟我嫂子商量过了吗?她能同意?”
“我们家我做主,她有什么不同意的?能把钱赚回去就成。”
萨仁还是不放心:“赚钱肯定少不了,不过你真不是一时冲动?”
刘队长摇摇头,又叹口气:“唉,一言难尽,有些事也不好跟你说,反正就是不顺心,来你这儿干,起码自在。”
萨仁明白了,不再问他仕途的事,只是说:“当厂长可自在不了,而且是刚建的新厂,要管的事可太多了。不过你放心,你不用来牧场上班,左旗跟右旗交界处就是新厂房,伊林奶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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