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错,你要提别人我可能不知道,这位跟你一样赫赫有名啊。”
“啊?那我宁愿不那么赫赫有名。”
“哈哈哈,是我说错了,怎么能拿她跟你比,你是放哪儿在那儿开花,她是放哪儿都能搅浑一池子水。”
萨仁更感兴趣了,“这位到底是何方神圣?”
“说来话长,要想讲清她家的故事得从她祖上开始讲了,我简单跟你说吧,她家是大户,有多大呢?当初所有富饶的城市都有她家的银庄,这就相当于现在的银行。”
萨仁点点头,她当然清楚,过去的银庄比现在的银行可赚钱多了,监管没有现在严格,甚至可以公然放高利贷。
曾秘书说:“哪个朝代都会抓硕鼠,硕鼠最爱跟银庄勾结,可他家每次都能全身而退,硕鼠的存粮还会因各种理由消失,总之她家算是这一行当的行首,家大业大。侵华战争前,她太爷就得到了消息,关闭了所有银庄,全家移民了,虽是逃了,但他家一直在往国内输送物资,数额巨大,也是抗日功臣。”
“她是从国外回来的?看不出来啊。”
她穿着打扮跟现在的年轻人差不多,以她的性子,家底这么丰厚还是从发达国家回来的,怎么可能不打扮。
曾秘书就笑道:“她一家人是恢复高考那年回来的,一大家族带着资产都回来了,大部分人都在南边,不是要改革开放吸引外资嘛?他家投资了不少地方,还捐助教育跟医疗事业。真的是少有的爱国企业家。”
萨仁明白了,这位后台是真硬,只要不犯原则性错误,基本不会出事。
“你为什么说她跟我一样赫赫有名?我家里都是牧民,几辈子放马牧羊,可没人家那么厚的家底。”萨仁都怀疑曾秘书知道她家也是大户了,不过他们家充其量就是个乡绅,有点积攒而已,跟人家肯定不能比。
哪想到曾秘书说:“你先别急,听我说完。她啊,走一处败一处,家里让她回去她偏不,一定要做出一番成就来才行。”
说着说着曾秘书又笑起来:“你不知道吧,国外也有党,她好像是去法国留学,受进步思想影响想加入组织,人家嫌弃她太小资没收她,于是这事就成了她的执念,一听家里要回到华国,立马想加入组织。可咱们现在审核多严啊,她从小在国外长大,一回来就入党,绝对不可能,她家的贡献再大,也得经过时间检验。”
“她跑咱们这儿的电台工作就是为了入党?”萨仁简直不敢相信,有这么执拗的人吗?
曾秘书笑得特别开心:“咱们党的魅力大啊,据说她回来后就开始学习大家的穿衣打扮跟处事原则,反正就是融入华国社会嘛。然后她先是在南方日报当编辑,后来跟她领导吵了一架,把同事给打了。因为她家里的关系没处分她,又给换了个报社,没干三天就说男编辑性骚扰她,直接把人踢进了医院,她家里就不让她上班了,回家吃闲饭吧,她家又不是养不起,哪想到人家不肯当金丝雀,偷跑去了小岗村,差点嫁给个农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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