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叹口气:“田旗长不会是被那日哄骗的吧?”
萨仁干脆继续爆料:“那日跑去呼市医院做护工,照顾的就是田旗长生病的妻子,他妻子去世后他就娶了那日。那日也挺有本事的,她跟我一样只上过扫盲班,居然能去呼市医院当护工。”
萨仁猜着这里边肯定有事,那日不是顶替的别人,就是找了关系,不过这些不确切的事,她没说。
就她说的这些,已经够江站长震惊了,他不由感叹道:“这还真是人不可貌相。”也不知道他说的是田旗长还是那日。
萨仁又说:“我跟您说些,不是想诋毁谁,都是事实,我就是怕你以为我跟那日是好姐妹,真不是,我跟田旗长更不熟。”
江站长叹口气:“我懂,可这话你跟我说行,怎么跟邢书记说?就算说了他能不能信?再说人家这也不是违了法,犯了错,就是做的事让人感觉不舒服。”
“我明白,我只跟您说就行了,毕竟您才是我的直属领导。”
江站长要不是听萨仁说了这些事,他还真就以为田旗长也会护着萨仁,这时不由叹口气,再次叮嘱:“以后遇到人家也要恭敬,毕竟是一旗之长。还有那日,见到了别甩脸子,她现在进了防疫办,以后你们总会打交道。”
萨仁皱眉:“怎么会进防疫站?那边没有闲职吧?”
那日虽然也上了扫盲班,但水平跟萨仁可差远了,她只认识一些常见的字,要是找个闲职晃荡着,也没人会发现。可她去防疫站能干什么?
江站长也不知道人家怎么打算的,了解到了那日的真实情况,他对田旗长印象很差,这不又一个方旗长吗?
萨仁感觉那日简直是挥不走的苍蝇,她进了防疫站,自己又要做牛奶,肯定会打交道。
萨仁甚至都想去找邢书记举报那日没能力进防疫站了。
可她自己本身就是破格录用,也跟那日一样没资历没学历,邢书记提拔的可以,田旗长提拔的不行?没这个道理。
不过这田旗长胆子可够大的,居然不避嫌,那日可是他老婆,这么提拔,别人会怎么看他?这么嚣张,估计也待不长。
萨仁不再纠结,跟江站长说了她的打算,江站长知道旗里会大力支持萨仁,自然不会阻拦,不但给她开了证明,还安排小郑跟乐煦煦跟她一起去呼市。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