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雪尽不解:“你想喝两杯?”
“........这奶茶里,掺了酒。”祁轻筠无语:“你一沾就酒精就上头,别喝。”
“..........啊?”
钟雪尽愣住了,不可置信地瞪大眼:“奶茶里竟然有酒?!”
这是什么新奇的搭配?!
“......你刚进去的时候,他们应该和你说这是新品,你才买的吧?”
祁轻筠有些哭笑不得:“这个牌子的新品和钟氏旗下某款白酒企业联名了,我最近在接手钟氏的工作,无意间听了一耳朵。”
“........”钟雪尽呆了,眼球迟钝地转了转,许久才落在两人谈话时、早就吨完了一杯奶茶的祁有岁身上:“.......”
祁有岁完全遗传了钟雪尽酒量差的品质,这一杯搀着酒精的奶茶喝下去,他不多时就上头了,晕头晕脑地打了一个嗝,脖颈像是支撑不住脑袋似的,微微晃了晃,像个小狗崽似的,傻兮兮地冲祁筠笑了笑。
祁轻筠:“........”
他不可置信地抹了一把脸,指尖伸到祁有岁面前打了一个响指,见对方一点反应液没有,瞳仁甚至已经逐渐变成了斗鸡眼,这才哭笑不得地确定:“.......真醉了。”
看着儿子因为上头通红的脸蛋子,祁轻筠伸出掌心,rua了一把儿子柔软的脸颊肉,开玩笑道:“爸爸身上好的就不遗传,尽遗传妈妈不好的。”
钟雪尽闻言顿时急眼了:“你倒是说说儿子遗传了我什么不好的?!”
祁轻筠斜眼看了一下钟雪尽,老神在在,掰着手指数:“吃东西动不动就过敏、酒量差、一吃甜的就容易蛀牙,除了凝血障碍这点,好像能遗传你的不好的点都遗传的差不多了吧?”
钟雪尽闻言,顿时像个被太阳晒的东倒西歪的盆栽般蔫了吧唧,不说话了:“........”
祁轻筠乐不可支,呼噜了一把自家媳妇的黑发,慢悠悠道:“没关系,我不嫌弃你。”
钟雪尽嘴硬地回了一句:“谁在乎你嫌弃不嫌弃啊。”
祁有岁不知道面前这两个人因为他在拌嘴,歪着脑袋,像钟雪尽似的啃着手指,只知道笑,一脸不明所以的模样:“.......”
看着自家儿子半醉不醉的傻样,祁轻筠玩心大起,凑过去伸出指尖挠了挠祁有岁的下巴,想了想,小声诱哄地问出了祁有岁清醒时绝对不会说的秘密:
“儿子,悄悄告诉爸爸,你是什么时候发现妈妈的身份的?”
祁有岁盯着祁轻筠,像是刚学会说话的牙牙学语的婴儿,一字一句地重复着祁轻筠的话,仿佛说出来的字句都是圆润润的:
“告诉爸.......爸?”
“对,”祁轻筠敷衍地哄他:“咱们父子俩之间,不能有秘密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