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有岁也没拒绝,当着楚却泽的面收下了,还喝了一口,喝了大半后放在了抽屉里,起身收拾书包,跟着祁轻筠和钟雪尽回寝室了。
楚却泽落在三个人身后,看着三人说说笑笑的亲密身影,表情晦暗不明,也跟着回了宿舍。
回到宿舍时才九点半过一点,祁轻筠周末忙着打工挣钱照顾母子俩的起居和三餐,还得辅导祁有岁写作业,有点累,于是先去洗了澡,打算早点洗澡睡觉,钟雪尽站在洗手台洗他和自己换下来的衣服,祁有岁趴在桌上听音乐看漫画,宿舍里很安静。
楚却泽在阳台和父亲通完话,两个人不知道说了什么,回来的时候表情不是很对劲,看了完全没注意到这里的祁有岁一眼,几不可闻地说了一句“我出去买个东西”后离开了。
祁有岁像是一直在听音乐,没有注意到楚却泽这边的动静,但在楚却泽关上门离开的瞬间,却忽然摘下耳机,在宿舍坐了一会,也推门走了出去。
钟雪尽洗完祁轻筠和自己的衣服,将衣服挂到晾衣绳上,祁轻筠恰好洗完澡出来,见宿舍里没有人,疑惑地挑了挑眉,边走出来边用毛巾擦了擦湿哒哒的头发,回头问钟雪尽:
“儿子和小楚去哪了?”
“不知道,没问。”钟雪尽谨记祁轻筠之前说的“儿子的事情儿子自己处理”的话,擦了擦湿哒哒的手,坐在床上准备给祁轻筠摊好被子,却被祁轻筠制止住了:
“你别忙了,我自己来。”
祁轻筠走过去,从后面抱住钟雪尽,(这里什么也没做没有脖子以下)胸腔震动,低声笑道:
“怎么以前也没见你这么贤惠啊。”
钟雪尽回过神,用力将带着褶皱的被子摊平铺好,不满地用力用掌心拍了拍,鼓着脸颊像个兔子似的呲牙道:
“我以前也很贤惠好吗。”
“嗯嗯,确实贤惠。”祁轻筠见此只是笑,并没有反驳,因为他虽然没干什么脖子以下的事情,但已经被晋江审核锁的不想反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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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有岁不知道自家爸妈在干一些什么让晋江审核屡屡锁着不过的事情,跟着楚却泽的影子,偷偷来到了阴暗的教学楼。
路上月明星稀,人影和树荫交织斑驳,夏日的蝉鸣已经销声匿迹,只余行人稀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