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轻筠送给钟雪尽的东西,钟雪尽一向舍不得马上吃完或者用完,甚至祁轻筠高一时随手送他的抽奖中的便宜相框,钟雪尽都很珍惜,上大学读研时都一直带在身边。
“哎,你.......”祁轻筠这下也说不出什么来了,看了一眼钟雪尽软趴趴的发旋,这下也拿不准该不该推开钟雪尽了,顿了顿,方道:
“你长的很像我认识的一个人。”
“是吗?”钟雪尽勾了勾唇角,明知故问道:
“是谁?”
他这一问,倒让祁轻筠犯了难。
说是男友,也不准,上辈子两个人早就更进一步,成了夫夫;说是老婆,现在自己死了十多年了,钟雪尽说不定都带着孩子改嫁了。
毕竟作为钟家的幺儿,多的是人喜欢,钟雪尽也犯不着吊死在他祁轻筠这没钱没势的穷小子歪脖子树上。
虽然自己上辈子已经是个半大不小的总裁,但和钟家的财力势力相比,总还有很大一段距离。
一想到这个,祁轻筠心中又是一痛,纠结了半天,方打着磕巴道:
“前.......对象吧?”
钟雪尽笑不出来了,豁然抬起头,眉宇见戾气尽显,眯着眼道:
“前对象?”
为什么是前?
“嗯。”祁轻筠心道眼前这个人再像钟雪尽也不可能是对方,毕竟算算时期,对方若是平安生下孩子,现在都已经四十了。反正钟雪尽不在,该怎么说还不是看自己,随口道:
“分了。”
这确实是事实,自己都死了十多年了,也算分手了吧。
钟雪尽拧着眉,似笑非笑地看着祁轻筠:“为什么分手?”
祁轻筠总不能说自己死了吧,何况他也不太想多提这件事,只敷衍地用了一个极其大众的借口:
“性格不合。”
“........”钟雪尽心道你把我按在床上\\操三天三夜不出去的时候怎么不说性格不合了,正想说话,门外却忽然传来开锁的声音。
祁轻筠不想继续这个让人伤心的话题,闻言也不管钟雪尽的欲言又止,赶紧站起身,动了动酸麻的腿,走到门边,试探道:
“是柳老师吗?”
听到祁轻筠说话,门外开锁的动静愈发暴躁,等祁轻筠配合地拽开把手,就看见祁有岁手里攥着钥匙,一脚踹开门,正臭脸看着祁轻筠,身后还跟着柳成碧一行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