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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喝了一口,认真品味一番。
好像也没怎么样?
琳娜用力晃了晃脑袋,歪头盯着你,像是突然才发现你在调酒似的,傻乎乎地问道:“大小姐,你是什么时候学会调酒的呀?”
你将剩下的酒喝光,说:“刚才哦……”
然后面带笑意地指着吧台的酒保:“正好有人在现场教学呢,这么方便不试试不就浪费了吗。”
琳娜没反应过来你说什么,但明白你是在回应她。于是托着下颌依赖地冲你笑了起来,然后就“啪叽”一声,直直倒在桌子上面。
这时,混合酒的后劲开始上头。
你揉了揉额角,推了一把没有反应的玛戈地,它立刻顺着你的力度也倒在桌面上,眼睛还睁着,鼻子里却已经开始发出轻微的鼾声。
“……”哇哦。
你只好把醉倒的两只带回民宿。
等安顿好他们后,你才感觉到醉意开始上涌。但神志仍旧是清醒的,只是整个人有点懒洋洋地不想动弹,更不想睡觉。
民宿的阳台有一架舒适的椅子。
你倚着墙站了一小会儿,走过去窝在里面。
这个小镇的夜晚格外宁静。
你独自躺在阳台的摇篮椅里面,轻轻晃动,漆黑的夜空里缀着繁星,偶尔还能看见飞艇闪着灯光从稀薄的云层里经过。
冰凉的夜风徐徐拂过,你放空思绪,手指搭在摇篮椅边缘,沿着编织的纹路缓慢移动,碰到结子后又慢吞吞地移回去。
这片静寂中,一道身影悄然跃上来。
透澈的清辉落在红发上面,漂亮的暗金色眼睛里漾着半轮瑰丽月色,精致的五官一半暴露在温柔的月光下,一半又隐在黑暗里。
你歪了歪头,认出了来人。
“西索?”
他没有回答,走近后你才发现青年的脸上竟然没有化妆,头发有点微微湿润,并没有像往常那样梳在脑后,而是随意散在额前。
“是洗过澡了吗?”
你的眼里带着柔和的笑意,看着他不紧不慢地走过来,手掌扣住摇椅的边缘,就连紫色的臂环似乎也染上了少许沐浴露的味道。
“好像你每次过来见我都会洗澡呢。”
西索勾着若有似无的笑意,手下稍稍用力,按住不停地晃动的摇篮椅,那双薄薄的眼皮微垂。
“是吗?”
他弯下腰,垂眸注视着你,半晌,唇角的弧度忽然从漫不经心转为探究,手指紧扣椅子的缝隙,笑得耐人寻味,嗓音拉得很长。
“露西亚,你似乎,忘了一件事情呢……”
按在摇篮椅边缘的手缓慢移动,先碰到你的肩膀,然后是脖颈,下颌,最后他的拇指慢条斯理地停在唇角,其余四指落在耳根下面。
他的腰弯得更低,暧昧地垂头靠近你的耳畔,咬着粘腻低缓的语气,温热的呼吸落到皮肤上面。
“我要的,答案呢?”
湿濡的触感在脸上稍纵即逝,由于酒精在大脑里面肆虐,愣了两秒后你才反应过来。
而你的手已经无意识放进他柔软的头发里,轻轻揉弄着,见状,你忽然轻声笑起来。
没头没脑地说了一句:“太高了……”
青年略微挑眉,偏过头看你,鼻尖蹭过你的侧脸,牵起一股陌生而奇怪的痒意。
你没有避开他,而是又重复了一遍:“太高了……”
手指从红发里滑出,顺势落在他的眼角,即便没有描绘黑色眼线,这双眼睛仍然有一种迫人的压力,被他盯住时就像对上凶恶的野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