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p>
”
她扳着手指数了数:“是1986年。”
“是吗……”
已经七年了啊。
你移开视线,温声回答她之前的问题:“后来我找到它了,不过是很久以后。它已经长大了,也很大可能已经不认识我了。”
“怎么会呢?”露露安慰你,“动物和人是不一样的。就算你离开很久,再见面也认识你的。”
你没有接话,说起了别的内容:“而且当时分别前我还骗它了。我对它说“待会儿见”“绝对不会食言”,然后就再也没出现。”
露露:“……”谴责的眼神。
她说:“虽然动物听不懂……但说到没做到是一件很过分的事情哦,你要好好道歉。”
“如果它听得懂呢。”
“嗯??”
微风拂过,挂在房梁上的风铃发出清脆响声。
你的声音轻得像落在棉花上。
“它会因为欺骗而生气,愤怒,重新回到付出信任之前的警惕和凶性,或许会比从前更甚。”
“如果还认识我……”
迎着露露疑惑的表情,你微微弯起眼睛,露出一个轻快的笑容,说出的却是毛骨悚然的话。
“说不定做的第一件事就是杀死我。”
你回到房间,看着镜子里面那张和大小姐完全不同的脸,又摸了摸额头上被包扎起来的伤口,放下心里的惆怅,唇角漾开一个淡笑。
“算了……”
第二天,剧团人员都忙着准备表演道具,杰西卡急匆匆地赶过去结果忘带一叠道具,你把它们抱起来,准备给她送过去。
表演场地相当陈旧,你踩在木板上都能听见嘎吱嘎吱的呻?吟声,仿佛下一秒就会直接破掉。
灯光忽明忽暗,老旧的灯泡发出“滋滋”的声响,你的影子也跟随光线一起反复拉长、收缩。
当你走到二楼的过道时,余光瞟见扶手旁似乎站了一个人,下意识抬头看去。
红发少年百无聊赖地趴在扶手上,腹部还缠着白色的医疗绷带,嘴里嚼着口香糖,眼神冷淡地看着下方排练节目的剧团成员。
他的脸上没有星星水滴的图案,耳朵上也没有佩戴你送的礼物,手臂更是没有臂环。
除了五官之外,再也找不到过去的痕迹。
——他现在和你毫无关系。
你再次无比清晰地认识到这一点。
似乎是察觉到有人在看他,西索微微侧过头,对上了你的眼睛——你仍然看着他,在那双璨金色的瞳孔里看不到一丝熟悉的东西。
手里抱着的道具盒忽然重如千斤。
曾经会对你妥协的小狼。
现在就像看无关紧要的东西一样看着你。
楼下的剧团成员热火朝天地排练着节目,笑声大得要掀翻屋顶;
楼上你们之间的气氛静谧得近乎诡异,有一种令人不安的粘稠感。
你眼睫微微一颤,对他露出一个笑容。
然后抱着道具盒继续往前走。
你们视线交错。
然后擦肩而过。
作者有话要说:
这个外传是东京喰种的作者画的,富坚在和他的访谈里说西索面对中意的人说话喜欢用红心(可惜现在正文打不出符号,我就只是暗示了下西索面对大小姐会用红心的扑克牌),梅花和方块则没什么规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