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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那个游戏邀请的游戏大厅。
然而唐豫进没想到最后耗费自己精力最多的就是这第一步,他茫然地寻找了半个多月,最后还又遇上了白知子,在预言花园中和兰桀搭档的绿毛女。很意外,那时候的白知子竟然也接到了同样的游戏邀请,也让唐豫进确定这样的邀请是出现在人放弃重新开始的念头,愿意再现实生活中继续下去之后的事情。不过白知子收到的时间倒比唐豫进晚上那么一周,是在一个关于轮回的游戏之后,才在差异与重复里,找回了她生的意义。
唐豫进在时停春压在他身上的逼问下将他和白知子一起找到游戏大厅的事情一股脑给说了。包括他们为了找到更多的线索又参与了一个新的游戏,以及尝试找到荒岛的边界,认为那个大厅总会是在某个特殊的地点。但事实上,找了一圈,到最后他们发现所谓的游戏大厅竟然在他们的梦境里。“……怎么说呢,其实也不能完全算是梦境,可能应该说是个有意识的梦境,或者说就是一种想象性的地界。”唐豫进尝试将它描绘,“它的游戏大厅位于一个不存在之地。”
荒岛并不存在。而是想象的神话。[逃离荒岛]的游戏大厅也是一个道理。它们都产生于共同意欲,不管是荒岛还是这个游戏大厅。
总之唐豫进和白知子都是在一种共同的意欲里终于进入了那个游戏大厅,也是进入之后,他们才将荒岛的本质了解,知道了一切的建设确然奠基于某种形而上的设计,然后,他们也获取了游戏真正的规则,知道要如何离开荒岛——只要从荒岛的现象中给出能确证荒岛和现实在本质上不同的论证或证据就行。
而能收到离开荒岛的游戏邀请,并且找到游戏大厅,这样的论证对他们已经不是什么难事。在找到游戏大厅的一小时后,白知子就彻底将自己于荒岛的存在消磨成为过去——她要回到现实,迎接她崭新的生命。
“所以荒岛到底是什么?”
“不考虑自己去游戏大厅看下答案吗?”
“有你我还舍近求远干嘛。”时停春伸手戳了下唐豫进的腰,“是吧,男朋友。”
“……哼。”不得不说,这称呼叫唐豫进听得还蛮高兴,但这也不影响他继续和时停春演戏,“那还不赶紧求我?”
“行,求你。”时停春倒也能屈能伸,没唐豫进想象得那么要他的面子,“求豫进哥哥直接给我讲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