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我什么也没说。”笑容终于回到他的脸上,时停春举手投降,“不过你怎么做到的啊,十八岁到现在都一个性格。”
“我什么性格?”
“小孩性格,幼稚得不行。”为自己的形容笑了两声,时停春这次也提前感知到了危险,和唐豫进拉开一点距离。他是想要避免被人报复,但还是没能逃过在躲到卫生间的时候也被人追到浴缸里头。可能也不是追到这里,而是他们本能都对这样一个区域有点特殊的感情。“第一次你就是在浴缸把我操了啊。”被唐豫进脱下衬衫的时候,时停春这样了感叹了一句,“现在算有始有终?”
“终什么终,最多是给你重温一下。”唐豫进双手撑上时停春的肩膀,将人摁到墙上,又在他唇上啄吻了一下,“好像游戏里也这么睡过你吧——虽然那好像是梦境里的回忆。”
时停春很快想起,那是他们第二个梦境的事情。而如果算游戏里的时间,那一段记忆到现在其实也能算过了很多年。而在那很多年里,他和唐豫进真正的相处其实只有六个房间,也就是在那短暂的六个房间,他们遇见了曾错过的彼此,在他们不可能遇见的时间里遇见,还找回了被他们遗忘的过去,在现实中他们有过的两次相遇。
似乎还有那么一点浪漫,在意识到这点的时候,时停春忍不住这样在想。即使这点浪漫很快就被欲望吞噬殆尽,但也不能否认,它确实曾存在过于那里。
唐豫进吻上他的时候他还在笑。笑在那个游戏里他们经历的过去。虚假的现实,但是真实的回忆。甚至现在有意识地去看游戏里十八岁的唐豫进,光是想想时停春就感觉自己马上就要勃起。虽然有些变态,但他确实对那个十八岁的唐豫进动心。当然,现在的也不算太差,就是在某些事情上太过熟练,已经找不到什么羞耻和纯情。
三十四岁的男人熟练地握上他的阴茎,发现他已经勃起,贴在他的颈侧,问他怎么硬这么快,是在想什么变态的事情。时停春也据实以告,形容起那个十八岁的唐豫进。“真想早点遇见你。”时停春能熟练地端着张正经的脸说出下流无耻的话语,“早点在教室里强奸你。”
“我十八岁的时候你才十五吧,死变态。”可惜唐豫进毫不犹豫地就揭穿了一个真相,而显然不管是现在还是十八岁的他都不会对十五岁的小孩有什么兴趣,“毛都没长齐还想睡我,也就让你做做梦了。”
“……那只能等我十八了,等高考完去你大学骚扰你。”时停春叹了口气,看起来还有点惋惜,让唐豫进更觉得自己好像招惹到什么不得了的变态,一时之间还有点头疼的感觉。不过,他也顺着时停春的话语意向出那个高中的时停春。不得不说,他确实还是喜欢年纪小又清瘦点的男人,而那时候的时停春显然比现在更符合他的取向一点。但也只是外表,十八岁的时停春实在别扭到让他有些吃不消。还是三十一岁的时停春啃起来比较带劲。
时停春先前将人丢下的事情似乎已经在言语的来回中被消弭。取而代之的是在狭小空间中发生的情欲,配合着亲吻发生的性。时停春已经被唐豫进剥得赤裸,身体毫无保留地在白色的浴缸中敞露,又在逼仄的空间中蜷缩。他的双腿打开,也将身体的空间塑造。而这样的空间很快和唐豫进所拥有的肉体交错,他的阴茎进入了他的身体,他的身体也将他的空间占有。
性快感同时在他们之间发生,撑满了身体,也让大脑开始拥有些混杂错乱的思绪,在自然状态下不会去拥有的思绪。唐豫进感受到先前被人抛下的委屈,而时停春则重新开始咀嚼唐豫进在游戏结束后跟他谈论的事情。他的生存,他的死亡,他和世界的关系。他可能掌握到了某些方法去识别梦境,也通过死亡的终点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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