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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他们任何帮助,如果他们没给出足够用来推演未来的可能。想到此,时停春又进一步分析,从地势和土壤来看,通路朝着沙坑那边还是更合理一些。大不了下午剩下的时间他们就在这里打转,毕竟手中有张技能卡,还是能解决很多问题。
没什么犹豫,他们重新上路。走了差不多十几分钟,中间也遇到过几个岔口,既然把目的地定在沙坑那边,解下来时停春就全靠他的方向感将选择确定,而唐豫进自然也没什么意见,乖乖跟着人走,同时也不忘关注下游戏的信息。
在他们走到一半的时候,新的死亡通告来临,这次死亡的是五号的狩猎者,不知道是双胞胎中的姐姐还是妹妹。总之,进程比唐豫进想象得快,这是他对于这条信息的感觉。
看起来局势最危险的他们反而安稳地活到现在,还只是在为下一个岔路选择什么忧虑,以及,地道里气味不是太好,有一种经久腐烂的感觉,氧气随着他们的移动逐渐缺乏,光线也早就在他们走出一段距离后彻底黯淡。是唐豫进打开了手机的闪光灯,才重新找回他们前行的评判。
“好黑啊,我好害怕啊。”一边打开灯,唐豫进也以此为借口凑到时停春的身侧,“我能和你牵手吗,时停春?”
“……你就是想牵手吧。”
“怎么会,我真的很害怕嘛。”这么说着,唐豫进尝试着勾上时停春的小指,没被拒绝,他由此得寸进尺,手指捏上时停春的掌心,很快变成和人十指相扣。在氧气微薄的区域,他还继续不靠谱地浪费气息,“你手好凉啊。”
“哦。”
“要不要放我胸上暖暖。”
“滚。”
“干嘛,之前还拿鸡鸡在人家胸上乱戳,现在换成手就害羞了?”
“害羞什么,你那点胸也没什么好摸。”
“那你的好摸,可以让我摸摸吗?”
“想得美……闭嘴。”
伸手就把唐豫进还在那边犯贱的嘴捂住——时停春用的是没被唐豫进牵住的手。听人唔唔叫了半天,在想这人实在有点太烦,要不然直接打晕丢在这里——顺便看下能不能自己把他的手机抢过来获取预言的消息。
可惜在他想法彻底成型之前,唐豫进总算学会了消停,只是两手都牵住时停春的左手,一脸委屈地缀在时停春旁边,在时停春将捂他嘴的手拿下之前,还不算用力地咬他一口,对此,时停春忍不住骂他一句野狗。
“你喜欢玩这种吗,我也可以给你当狗……唔唔唔。”
重新将男人的嘴捂住,这次唐豫进是真的消停,老老实实跟着他走了一段,又靠肢体语言给时停春表达了一下自己不会继续犯贱,才勉强被人放过。“手还能牵吗?”“你觉得呢?”时停春给出这么一个答案,唐豫进当然是觉得可以,好在时停春也没把人甩开——他假装不知道自己的手正被人紧扣。
他们最近的运气是真的不差,在地下通道里继续前行,还再一次得到了一张技能卡牌。在昏暗的地穴里,那张卡牌简直就是一个光源,漂浮在半空,一被发现,就被走在前头的时停春轻易收入囊中。柔软的光芒在被手指触及的同时消散,但已经永久收进唐豫进知觉的仓库。“怪不得规则让我们晚上也能停留在公园。”没被捂嘴,唐豫进就又忍不住想要说话,“也许就是要在这种地方更好找到卡牌一点。”
十张卡牌,现在已经被找到了三张。可以说是他们运气够好,但找到之后的通报又让事情变得有些不妙。这点他们也都意识到了,一组玩家同时拥有两张卡牌,很可能成为被针对的对象。“所以卡面是什么?”唐豫进捏捏时停春的手心,让他重新回到自己的身边。
时停春也没有遮掩,直接将卡牌放进唐豫进手里。
[隔离审讯]:[持有者可将任意三个相互间距均不超过一米的玩家送入完全与外界隔离的审讯空间。时效:20分钟]
“好像没什么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