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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谁能说得到生牌一定就是一件好事。
由此,八号成了众矢之的,而唐豫进倒勉强还能装傻下去。不过八号也不是从他这一无所获,唐豫进想,至少她拥有了知晓更多事情的权利。
虽然他耗费了一定精力,也算试探了一下规则的边界,但总的来说他的收获也并不是最多,他那个被他强行绑上船的同伙,似乎才是最幸运的玩家。遇到他这样一个好伙伴,替他轻松解决了死牌的问题——怎么说也该给他点奖励。于是等了半天没等到时停春上门,去浴室洗了个澡,唐豫进便自己上楼,找人讨要他应得的奖赏。
夜色已逐渐降临。晚上七点零七分,唐豫进总算从外墙翻上时停春的窗台,撬开锁,他不急着发出声响,而是想着自己来得够巧——刚好看到时停春刚洗完澡,只围了条浴巾出来,甚至很快还把浴巾解下,背对着唐豫进,站在窗边将衣服换上。
身材是真的不错,看起来也很适合后入。唐豫进的目光将人从上到下扫描了一遍,刚吃饱不久,又觉得自己有点饥饿。他靠在窗台上想入非非,等人下身穿得差不多了,才跟个流氓一样,朝时停春吹了个口哨。“喂,身材挺好的嘛,七号。”
“……怎么,第一次看啊。”距离得还是有些远,唐豫进不确定时停春是不是在发现他的同时红了耳朵,不过看起来确实有点不自然的样子。飞快地穿好上衣,时停春皱着眉走到唐豫进的面前,在离他还有几步之遥的地方停下,打量了一下他的腿,才开口问他,“你怎么来了?”
“今天帮了你这么大一个忙,想看下某人有没有点良知,知道要给他以德报怨的同伴一点奖励。”唐豫进重新把窗户锁好,就朝时停春张开手,“哎,下不去了,能不能抱我下去啊。”
“下不去你又怎么上来的?”
“我给你个机会抱我呢……真不解风情。”
“我怎么没看出你有什么风情?”
“嘁,没品位的臭男人。”半天没等到时停春来抱他,唐豫进只能自己拄着拐杖下窗。他走下来的时候时停春总感觉错过了什么,但等唐豫进坐到他的床上,他又不能继续将这件事情思考。“你想要什么奖励?”这次他盯着床上的男人,总算说出了点正确的话。也是说完之后,唐豫进就对他勾勾手指,“过来帮我舔舔。”
“……舔什么?”
“舔什么都行,脚也可以的哦,我都洗干净了。”唐豫进将右脚从拖鞋里抽出,在时停春面前晃了两下,不知道到底是挑衅还是勾引——总之时停春从来没分清过他这两种行径。他也没能再多晃几下,就被时停春捉住脚踝,推倒在了床上。
后背撞上床面,唐豫进眉毛一挑,“原来是想亲嘴吗?”他看着压到他身上的时停春,这样近的距离,顺势就撅起嘴想讨个亲吻。可惜人没能亲到,反而几秒后,压着他的男人伸出手,将他上下嘴唇一捏,弄成鸭子般的形状往外一扯,“亲过不少人吧。”扯到不能再往外,时停春才嫌弃地松手,顺带从人身上重新站回了地面。
“也还好吧,比睡过的少呢。”唐豫进还不死心地想再来亲他,但随即是裤子先被人扯掉,两腿被时停春分开。这让他不再执着于亲吻,以为时停春总算能给他什么服务——谁知道长裤脱是脱了,内裤却被留在身上。不仅如此,时停春脱了他的裤子,都没多看几眼,转身就开始在床头柜找什么东西。
唐豫进来找人的目的自然是想睡他,怎么也没能想到会在上门的十分钟后,被找到医药箱的时停春摁在床上上药。明明姿势足够下流,时停春就坐在他的腿间,很方便帮他干点别的事情,此时却只盯着他腿侧的伤口,手法还算轻柔,但姿态又过于认真地将他伤口有些崩裂的地方处理。
伤口不大,但有点深了,两天的时间也没能让他好上太多,大概率是会留疤——如果现在他所感知到一切真的是属于一个真实的世界。一边处理伤口,时停春一边又陷入他惯常的怀疑,一不留心就下手一重,随即听到唐豫进的一声痛呼,下一秒,就被某个精力过剩的伤患咬上他的肩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