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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润少年样给秋长天行礼,“戚不败正是家父。”
秋长天颔首示意知道了,转而看向余应:“余应妖王,人我已经替你带上来了,你有何疑问尽管问他们。”
说完,秋长天又对傅衍与戚珃说,“你二人不必怕,有什么便说什么。”
傅衍与戚珃躬身应是。
余应却是并未立即开口相询,而是抬手一指,一道黑色妖元便疾射向了戚珃腰间。
戚珃本能欲躲,傅衍也欲祭出离火鼎替戚珃挡下这一击,却又皆在秋长天的一声“无妨。”里定住了身形。
此时,他们只能选择全然信任秋长天!
而二人心底也同时升腾起一股对强大实力的热切渴望。
*
黑色妖元确是并未伤及戚珃半分,而是击在了他腰间的灵兽袋上。
灵兽袋耐不住黑色妖元的侵蚀,瞬间化成了细粉落入了脚下的云雾里。
被戚珃收在灵兽袋里的吞天瞬间肚皮朝上,四脚朝天地落在了云团上:“嗷!愚蠢的人类,又吵醒本大爷睡觉!”
戚珃拿脚窝了窝吞天的屁股:“闭嘴!”
吞天这才后知后觉地明白了此时的处境。
耸着鼻子,使劲嗅了嗅那余应妖王的气息,吞天立马翻身,甩甩尾巴,缩小身形跳进傅衍怀里,又对戚珃灵魂传音道——愚蠢的人类,你怎么跑到那鸟干儿他近亲这里来送死了了了!!!
——你确定?
虽然灵魂传音里尽是疑问,戚珃却是已然信了吞天的话了。
戚珃不动声色地继续低头研究着脚下的云团,脑子里快速盘算着万一被问难时的应对之策,语气里却是故意带着几分委屈的问秋长天:“秋长老,这位前辈因何上来就毁了晚辈的灵兽袋?若是万一伤了晚辈的灵兽可如何是好?”
“嗤!”余应嗤笑一声,含着怒气道,“休在那装乖,你若是真心疼那头狼,就不会给他下主奴禁制!”
戚珃不卑不亢地道:“前辈尽管问吞天,我待他到底如何。”
吞天却是被戚珃的“绝对服从”教育给□□成了一条谄媚的忠狼,立马嗷嗷叫嚷:“阿珃对本大爷很好!”
“哼!跟那条死鱼一副蠢样。”秋长天并不好惹,既然那蠢狼一副愿意挨的欠虐样,余应便也懒得再管这闲事了,抬手一指傅衍怀里的吞天,冷声道,“你们一从那碧云阁里出来,本王就闻到这蠢狼的气息了……”
“如果我没记错的话,鸦王毒炎被杀的地方,便有这蠢狼的气息。”
“!”我勒个去!你是属狗的吗?不对,你是狗妖吗?吞天都没你鼻子灵!
而且,那灵兽袋……果然赠品无好货啊!
腹诽着都是傅衍贪便宜惹得祸,戚珃抬眼看傅衍,满脸无辜:“什么鸦王?”
吞天亦是脑袋埋进傅衍怀里,屁股朝外晃着尾巴嗷嗷道:“本大爷也不知道什么鸦王!”
“哼!”余应冷哼,这次却是把视线钉在了傅衍身上,“本王却也记得你,打在柳玄元神里的那抹元神印记便是你的。那日苍牙欲杀你时,你曾用了两枚紫薇天火的火符,是也不是?”
傅衍不动声色地道:“正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