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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然后就这么不清不楚地,任越就在黎景明的房里住下了。
黎景明本来想让任越住客房,可于情于理都不对,任越也不答应。住后院?他却不能把人和一群女人放一起。于是他只能对外说,之前的下人不满意,他看任越手脚勤快,便让他到身边伺候。说是住外间,但每夜的情形自然是一屋春色。
于是王府里的人都知道了,这任越原来就是个打杂的毛头小子,不知道走了什么大运竟然被王爷相中了。
至于“身边伺候”这一点,大家都自动理解成了各种意义上的伺候。于是一时间风言风语,有人听到风声,以为恒安王终于接触男风,于是想往王府里塞自己的人;也有些人奇怪,那任越长相普通,看起来倒是老实,怎么看也不是一般男宠那娇媚的模样,怎会勾搭上王爷?后来得不出个结论,大家也就归咎于王爷口味不一般,竟偏好这种类型。
后院里的女人听到也慌了神。本来今王爷几个月没在谁房里留夜过了,也就来看过几眼儿子,大家都猜王爷是被某个王府外的狐狸精迷了眼,也不甚担心。她们都觉得,王爷既然还没把人纳回来,那就说明对方身份低贱,或者根本只是玩玩,过段时间新鲜感没了王爷也就回来了。
结果恒安王提拔了一个普通的家丁近身伺候,还几乎夜夜同眠,气坏了一干女子——竟然被区区一个低贱的下人给抢了宠爱,这些出身多少都是富贵家族的女子恨得不行,千方百计想见上王爷一眼,却直接被婉拒了。
“可是王爷亲口说的?”萧筠紧紧地攥着帕子,神情凶狠。
“是……奴婢特意求见王爷,说世子发热,请他来看看……”
“然后呢?”
“王爷人都没出来,隔着门叫奴婢去找找诊师,说晚些会来看看的……”
侍女见萧侧妃一言不发,小声地继续说:“然后奴婢应了是准备退下,还听到房里还有男子隐约的……呻吟喘息声,便急匆匆地回来了。”
“啪”地一声,箫筠脚下多了一个被打碎的镯子。
真是好手段!
“诊师还是那位吧?”
“是,主子,已经打点好了。”
萧侧妃只能让自己人来走个场,因为一般诊师一诊便知,小世子的热根本不是自己发的,而是穿着棉袄在被窝里捂着,还在炭火烧得足足的侧屋里烘出来的。
“那世子殿下……?”
“先别动世子,炭火就稍微减掉些,就等到王爷来了再将他抱过来。”萧侧妃不想真的让世子发热受凉,又想找理由让人过来,便做出这种事,想着稍微热些总不会出什么事儿。
的确世子没真的被闷出什么病来,只是热得难受,在小床里反复翻滚,睡得及其不安稳,过一会儿就醒来哭闹一阵子,萧侧妃听得心疼,便让贴身婢女去哄着,自己在门口盼着王爷早点过来。此时竟是把一切怪到了任越头上:竟让我儿受这么大的苦,日后等王爷厌了,定要你好看!
“嗯啊……你、你先停停,她们说赋儿发热了……”
“那我快些就是了,王爷你可得好好夹着……”
“嗯,啊啊……!太……快了,嗯……”
屋内的景色的确色情无比,只是和外人所想不同,此时大张着腿被肏地嗯嗯啊啊的是恒安王黎景明,而不是近来“得宠”的任越。
“不是你催我的?”
“啊……你又歪曲我的、嗯啊、意思……”
肉穴被一下下操得松软,同时软成一滩水的还有黎景明自己。
“别总戳那……啊啊!不行,又、啊嗯……又要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