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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 修长的脖颈一半枕在床沿、一半朝后仰着,宛如一只飞累了的鹤, 明知有双眼睛正在灼灼盯着,视自己如口中猎物,却只能警惕又无力的在水边慢慢喘息……
对比燕绥平时总是元气满满、郎正清冽的样子,这样状态下的青年越发让人狼性大发。
钟情厚着脸皮又去讨了个吻,惹得人闷哼躲避。
“我们在这儿休息一天再出发,好不好?”
燕绥无力应答,推开他滚烫的胸膛。
“你再弄, 我真的把你丢这儿不管了……”
钟情闷声发笑,“那我好怕呀!”
燕绥瞥了他一眼,又慢慢闭上,嘴里嘟囔了什么, 钟情没听清楚。
他跪在床边, 忍不住去伸手去摩挲燕绥的肩头, 从肩膀连着胸膛一大片的肌肤上,仍然有未消褪的洇红潮色,上头带着星星点点的嫣红痕迹, 随着对方呼吸时带动的起伏, 泛着仿佛在流淌一样的光泽。
钟情爱怜地将人抱去清理冲澡。
二人再回到干干净净、清清爽爽的床上时, 燕绥已经沉沉睡去……
半夜时分, 钟情醒来。
他仔细用手、脸和自己的额头去试探燕绥的温度。
确定、以及肯定对方体温一切正常,没有发热发烫,钟情又小心翼翼把手伸进被子里,慢慢的挪到软乎乎的那一处,传来微微有些肿的触感。
临近清晨,钟情再次醒来。
厚重的遮光窗帘边缘有一圈光亮。
拥紧怀里的男朋友,一切状态正常,环住对方细韧的腰肢,让他趴在自己胸膛,钟情这才心满意足的闭上眼睛,再次酝酿睡意。
……
燕绥醒来的时候,外头天光大亮。
钟情靠在床头,一手环在他腰上,一手翻着导入到手机里的照片,下意识就给了个早安吻。
燕绥在男朋友胸前趴了好一会,才慢吞吞的翻过去。
他抱着卷做一团的被子,腰酸腿软,浑身上下几乎酥成一滩烂泥,只能无力地叹了口气:“钟情,如果我告诉你,这个世界上的确有被牛耕坏的地,你下次能别那么……”
话音未落,钟老师亲昵地蹭过去,“是老公错啦!”
燕绥无语:钟情像一只热烘烘的大狗狗,不断在他颈间蹭吻。
“你现在喊我大名了啊,真好!”只要没做那事,钟情这人真的太好满足了,换个称呼都能让他乐起来,“老是钟老师钟老师的喊,我总觉得我和你差了十岁。”
燕绥被他拱得直往枕头里陷,无情开口:“六可以约等于十。”
钟情不管,抱紧他反驳,“六是六,十是十!”
燕绥没力气挣扎,本想拨开他的脑袋,结果手指头都是软绵绵的,压根提不起劲儿,手指顺着钟情的乌发滑进去,这个感觉竟然该死的熟悉,让燕绥不自觉就联想到昨晚,以及一些已经强化到肌肉骨骼里的记忆……
伴随抓头发的动作,盖在他身上的钟情微妙一顿。
很显然,他也想到了!
四目相对,燕绥率先败下阵来。
钟情眨了眨眼睛,低头去吻他薄薄的眼皮,问道:“绥绥,要不我把头发留长点吧?这样你抓着也方便,不容易脱手。”
燕绥两眼用力一闭:我真是谢谢你!
……
说要休整,那就是真的呆在酒店里休养生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