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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关在了房间里,门上了锁出不去,外边有人看守,我一整晚都醒着,直到天亮你们过来。”
他说完,姚延就和周乐乐站出来:“我们在家呆着,哪里也没去,我们的‘儿子’可以作证。”
他俩在剧本中的角色是夫妻,可以互相自证,也有其他的人证。
随后白岳开了口:“昨晚上河神庙着火的时候,何二柱的妻子再一次自杀,我在他家进行救治。”
他说话的时候,姚延就反驳:“你会救人?”
白岳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说:“现实中,我是个医生。”
于是话题暂时揭过。
“昨晚因为‘兰茵’再一次被抓回来,但喜服损坏了,所以我连夜重新制作了新的喜服,就是他身上穿的这件。”
贺清雪看向解颐,顺带解释:“我现实里是做高级定制的,这种嫁衣形制,和上边的刺绣我都会。”
她说:“我店里的学徒可以作证。”
这件事,祁飞星和解颐最有发言权,他选择了暂时相信贺清雪,道:“昨天解颐跟我回来后,撕了喜服一条系带,坏的喜服在我房间,现在解颐身上这件确实是新的。”
也算是给贺清雪的说法做了证。
最后轮到解颐,他伸出自己还存在捆绑痕迹的双手,道:“我被带走之后,他们再一次用绳索把我绑在了房间里,动弹不得。”
门外没有人把守,解颐虽然没有人证,但被绑了之后确实很难再出去杀人。
于是贺清雪和白岳,把视线转向了祁飞星。
他们的眼神毫不掩饰,姚延见了哪能不明白,他们这是怀疑祁哥杀人了!
绝不可能,他可是知道祁哥身份的,一个黑无常,会因为这种小小的鬼怪作祟,去杀人吗?
只是不能说出口,姚延便反驳:“你怀疑祁哥?”
贺清雪大大方方点头:“对。”
她看着祁飞星道:“虽然你说自己在房间里,但大家都知道,昨天你被关了不止一次,即使有锁链栓门,有人把守,你还是能溜出来。”
白岳扶了下镜框,点头:“我目前,也怀疑你。”
昨天展露出来的奇特能力,让祁飞星的今天的话变得存疑。
因为他太厉害了,一切看似合理的证据,放在他身上都显得不合理。
祁飞星没多说什么,转头道:“都只是初步猜测,先去看看村长尸体的情况。”
这一次贺清雪没有反驳。
在他们互相自证清白的时候,那边村民们也没闲着。
村长死了,村里除了巫师白岳之外,还有个“仵作”,他们一行人刚走近,就听到仵作在分析村长的伤。
“脖颈间有青黑的勒痕,胸口处第九根肋骨下有利器刺穿的痕迹,浑身上下都布满捆绑造成的伤痕,舌头被割了,眼球也被摘除,双耳中灌有水银……后背烧伤面积覆盖70%,这些都不是死因。”
村长的死状太过恐怖,屋中血迹遍布,看到这里,白岳疑惑:“这么多血,你昨晚到现在,就一点异样都没察觉到吗?”
虽然这么说很值得怀疑,但祁飞星还是摇头:“没发现。”
一丝一毫的异样都没察觉。
白岳和贺清雪眼神闪烁着,有自己的思量,但没说出来。
除开仵作说的那些东西,村长还有个最明显的症状──全身浮肿发胀,眼球外突,大张着嘴。
他在水里待过很长一段时间。
仵作没有说死因就走了,料想是魇让他们自己去推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