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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算是我也不行。”温斯特说道,“说出这样的话可能有让你以身犯险的意思,但我也确实希望你能过去一趟,我已经很久没能知道那边的情况了。”
“很久……也就是说您曾经知道?”
“有一段时间知道一些,当你的权利高到一定程度的时候,看世界也会是俯视的。”温斯特稍微笑了下,对自己手里所掌握的权势也挺满意。
“山区上的湖名字现在已经没有记载了,一般我们知情的人就用‘湖’来代指它。最开始察觉到不对劲的时候,还是我在调查关于医院遗体的事情。”他双手收拢回来,搭在膝盖上,“我得幸于家族,从出生的时候手里就有一些权势,但后来我逐渐察觉到,家里人似乎在和某些东西达成微妙的协议和平衡。”
“他们帮助掩饰不正常的失踪和遗体的去向,最后所指向的却都是湖。但当提及去往湖那边会见到什么的时候,却所有人都讳莫如深,避而不谈。只有一位我的长辈告诉过我……不要前往,特别是夜晚。”
“……我也有派遣过人去往那边,却除了第一次有人回来告诉过我,那上面有一间普通猎人居住的木屋,其他什么都没有。接着就再也没有回来过的……再后来,我有幸得知,有人在一个骨架一样的怪物上看到过…我失踪亲信的项链。而后我也维持着这种平衡,继续着我的扫尾工作,也偶尔让它们帮我摆平一些难缠的事情。”
“失踪的人都变成了怪物,是吗?”夏节南明知故问。
温斯特摸了下下巴,没有表示。
夏节南也没有继续追问,他心里对此有了些猜测,他转而问道:“您放任您的女儿伊莎贝尔同弗恩交流,而且还以此找到了我,是否可以说,您认为弗恩也知道些什么吗?弗恩他身上有什么秘密?还有那个失踪了许久的西尼尔,那个几乎全部死于意外的班级,隐藏了什么?”
温斯特稍微眯了下眼:“你为什么会觉得我知道这些?我对一个普通的孩子不感兴趣,我只是对我女儿非常关心爱护,放任她的爱情自由。至于找到你,那只是因为你出现在了她身边而已。”
“但在您女儿身侧所出现的弗恩看上去可不那么安全。”
“我尊重她的选择。”
“她选择的那个也有可能牵连着她卷入什么危险的境地,并且死于某些奇妙的意外?”夏节南问道,“温斯特先生,这可不够真诚。您显然在对我隐瞒些什么事情。”
“既然您都觉得我很有可能死在接下来的事情里,那么如果您还想从我这里得到什么更有用的信息,我想您应该坦诚一些。”
温斯特没有立刻回答他,只是又摸着下巴低着眼睛看向下方。
“是您不想告诉我那些有关的东西……还是您没办法回答?”夏节南又问。
温斯特闻言放下手,看向夏节南:“你似乎对这些东西很了解,我没查到你之前是做什么的……关于这方面可以解惑一下吗?”
“我想您可能接触过类似的人,就像您这边所遇到的这种奇诡的事情一样,其他地方也有可能有这样的事情发生…但一旦能从中脱身出来,就能活着对那些东西有一定了解。”
“你只是脱身吗?未必见得吧?”温斯特却这样回答了一句,他眼神看上去有种说不出来的压迫感,似乎正怀疑着夏节南所说的这些话的真实性。
坐在他夏节南坐姿非常随性,他并没有因为这样一位拥有权势的地下党派领头人物对他的审视有任何紧张:“有时候就是碰巧遇上不是吗?就例如那些来到这里旅游,碰巧失踪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