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是的我明白。”伊莎贝尔低声说道,她失魂落魄的看向床上的弗恩,“到底是怎么了……我知道您的意思但是,只是……只是我暂时不想同您聊天。”
她这句话像是传达了一个命令,疤眼壮汉收回手,停在夏节南身上的眼神往外一撇,示意人跟他出去。
夏节南没说什么,跟着人一同离开了病房。
出了房间后,七八个黑衣壮汉半围着夏节南,从他身上搜出了他带着的枪,又把人带到了楼下车里。坐到车上后,疤眼壮汉才问道:“你说那些话是什么意思?”
“没什么别的意思。”现在不是反抗的时候,也不能又任何胆怯的神情流露。夏节南脸上神情显得轻松起来,“您老爷不是也很清楚吗?医院消失不明的尸体,还有那些在夜晚出没,不知是人是鬼的东西。”
“那可不是你该打听的。”
“的确如此,不过在此之前,我能问您另一个问题吗?”夏节南并没有直接与人对上,他反而抛出了问题,“你们的立场是什么?虔信者?拥护者?中立者?还是狩猎者?”
他特意将“虔信者”和普通的“拥护者”分开,也是在尝试借以这样的方式掌握回谈话的主动权。如果叶与知特意留下的那张纸片确实传达了什么的话,那在此时使用再好不过。
疤眼壮汉眯了下完好的那只眼,并没有回答夏节南的问题,而是抬起手给司机比了个手势。
司机立刻发动了车,带着几人从医院门口立刻。
“你是从哪知道这些东西的?”在行驶向未知方向的车上,他又问道。
夏节南并没有隐瞒的意思,他有些无奈一般的说道:“您要知道,有时候有些人就是比较倒霉,似乎总是与某些东西脱不开关系。”
“你不是维代诺的人。”
“是的,我几天前才来到这。”
“那你不应该知道这么多,谁告诉你的?”
“没有谁告诉我。”夏节南与那疤眼人从后视镜中对视上,他盯着人稍微笑了下,“维代诺的异样只有真正来到这里的人才清楚。这是一个足够大的城市……我的意思是,它能藏污纳垢的范围也比一般闭塞的地方大的多。”
他停顿了一下,又说道:“您还没回答我刚才的问题。”
疤眼人沉默了会说道:“我没有资格回答你的问题。”
夏节南稍稍点头,表示了解,而后也不再多说什么。他猜测,现在所去的地方,应该就是去见伊莎贝尔背后势力的位置。
他可以表现得聪明,但不能太过聪明。此时问“是去见伊莎贝尔的父亲还是兄长”也未免显得有些过于挑衅。
又在沉默里,车辆开进了市区内的一道铁门,在偌大的庭院中行驶到了某道门前,黑衣人打开了车门,将夏节南驱出了车,领着他一直向前绕了大概十分钟左右,来到了一栋别墅前。
路上时,夏节南就注意到了这里的戒备十分森严,不管是巡逻的人还是配套的硬件都齐全得有些过头。
看样子伊莎贝尔的背后的那些人似乎也对什么十分畏惧。
夏节南猜测那很可能并不是完全在防人的,至少如果只是防人,恐怕不需要在庭院里安装那么多看起来就能发出很亮的光芒的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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