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节南看了一眼杜尼娅, 而后看向谢尔盖那边。
“晚上好, 我有些事情想跟您聊一聊, 谢尔盖先生。”
谢尔盖的动作一顿,他抬眼看向夏节南,露出了饶有兴趣的神情:“请问您是?”
“夏节南,要我扶您起来去其他地方走走吗?”夏节南问。
“没有必要, 我身体也不好, 你有什么事请直接说吧。”谢尔盖答道。
夏节南了然,他点头道:“既然您不介意,我就直接问了,您知道昌格那·方庚吗?”
隔间内安静了片刻,连杜尼娅都没发出什么声音了。
谢尔盖合上书, 抬眼定定地看了夏节南一会:“这可不是你该知道的。”
“但现在我确实是知道, 不是吗?”夏节南对谢尔盖的套话是偏向于震慑型的, 此时当然不可能示弱。
更何况,现在谢尔盖承认了,他的一系列猜想也就能对上了。
他面带笑容,用一种十分轻松的语调说道:“既然您知道我也就不绕圈子了,我想问您,您打算做什么呢?”
“还有,您能停止对康斯坦斯的利用吗?”
谢尔盖表情冷了下来:“我还不知道,你竟然知道了这么多。”
“怎么,是因为你们的同伴死了,才按捺不住了吗?”
“简直像是野兽出笼一样野蛮且放肆。”
“随您怎么说吧。”夏节南摊摊手,他看了眼在他说出“康斯坦斯”这个名字后便抬头盯着他的杜尼娅,而后又看向谢尔盖,“您在做这些事情前就应该清楚自己被盯上了的事吧?”
“那我知道这么多难道有什么奇怪的吗?”
“是吗?”谢尔盖不为所动,“那你说我是谁?”
“列车上一共22个人,其中,一位牧羊人,一位随从,一位信徒。”夏节南不紧不慢地说道,“你在进入隧道前进行仪式,将康斯坦斯通过某种方式转换成牧羊人。而后通过她进行选定祭品的祭祀。”
谢尔盖没说话,他就看着夏节南,没什么表情。
“邪神的教会有食人的习惯,你用被康斯坦斯‘侵染’过的血肉换取了随从听信与你,在饭菜之中下了安眠药。”
“同时,你让康斯坦斯保持可以自由行动的能力,促使她依赖本能进行行动。”
“你想说我是信徒?”谢尔盖嗤笑一声。
“不。”夏节南看着他说道,“你谁都不是。”
“你和那个教会,根本没有关系。”
谢尔盖脸上的嘲讽渐渐隐没下去,他问道:“你既然都知道了,那也应该知道我为什么要这么做吧?”
“我知道,但那只是我的猜想,算不了数。”夏节南耸耸肩说道,他看了眼亚历山大,问道,“精神控制类的法术很好用吧?”
谢尔盖也跟着看了眼亚历山大:“失去女儿的可怜人,我帮他重新找回自己的‘女儿’又怎么样呢?”
“‘帮助’其他人沉溺虚假,你也不是什么善人。”夏节南说道,“当然,在你决定要整个列车陪葬的时候,你就已经不是什么善人了。”
谢尔盖沉默了会,问道:“你还知道多少?”
“差不多都猜到了吧。”夏节南无所谓地说道。
他靠在隔间门边,低声说道:“我知道你身体确实不好,那是因为很早前的一次意外,你现在坐在这里应该是因为你腿上的血肉被你剜了一些,所以不方便行动。”
“你知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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