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异样这段时间里,没有人死去,同时在先前几年时间里也没有人出生,可能是镇子那时候还较为封闭的缘故,这其中年龄最小的就是凯西。
当时镇子里的人估计都以为自己要完了,所以才会给利琦一个“离开多维尔”的委托,希望这个孩子能够从这种离奇的怪病中逃脱。
而利琦……他应该是通过海边借助了某位邪神的力量,然后成功救回了所有人,但也埋下了那种阵法的隐患。
每年风暴节就是上交祭品的信号,通过巴利特所说的那些话,叶与知估计外乡人只要见到了那阵法就会被锁定,最后直接被碾成一团血液或者……肉泥之类的东西,成为那种蠕动的球体。
破坏了这个阵法,多维尔本地人……会又变回以前那样吗?
还是会死?
叶与知不想深思这个问题,毕竟杀人是一件错误的事情,他觉得当初会送利琦离开的那些人们不会喜欢滥杀无辜。
可是他们还是做了,比起说是因为讨厌外乡人而要这样做,倒不如说是为了如同正常人生活而不得不这样做。
他们对于外乡人的排斥,可能也是有一些“如果你们不来也许就不会死了”这样的情绪吧?当然,这只是叶与知的猜测,他不惮以最善良的角度去想那些人们。
真的是……难以抉择。
而且风暴节的事也是如此。
他想让自己的队友离开,他们的行动已经引起本地人注意且一定程度的厌恶了。现在的处境也有些危险,甚至他们不一定清楚这个镇子的内部这样团结。会经常交换情报,提醒其他人要注意谁。
但是他又想,如果他的队友都离开了,自己又没有成功阻止有人因这件事死亡,那岂不是又杀了另外的无辜的人吗?
他的队友也许只是虚拟卡……而其他人则一定是生命的代价。
叶与知不觉得自己是个善良的人,只是他总在想,为什么要自己来决定其他人是死是活?
他根本没有这样的资格,却又握着这样的权利。
如果是其他人来做也许会比自己做地更好一点吧?
现在的情形不是简单的“怎么做是对的”,而是“自己想怎么做”。
叶与知坐在桌子后,看着窗外的天空脑袋里什么想法也没有。
他感觉有些……力不从心了。
……
塞穆尔将手里的一把海马刀塞回腰间的皮质刀鞘里,另一种手则稳健地拿着另一把抵在身前人的脖子上。
他脸上头发上都是血,可他神情却看上去就如同平常的他一样。
“真是遗憾,我以为我们能好好合作。”他这样说着。
站在他身前样貌普通的男人抬起已经骨折形变的手,勉强用它推了下眼镜。
明明是这样的场景,可那个男人的神情也十分冷静,丝毫没有因为危险而感到慌张。
“你疯了。”他冷淡地说道。
“啊,当然,他们都这么说。”塞穆尔说着,笑起来,“难道你以为你所看到的就是真实吗?”
“你不好奇为什么我要你过来?”
“你不明白为什么我不束手就擒?”
他俯身到对方耳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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