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认为这些东西虽然风险很高,但如果掌握好度且足够聪明的话,一直活到最后应该不是问题。但事实却是几乎没有人能活很长时间, 所以我推测……”
祂所规定的理智值, 就是祂的利刃。
夏节南当时很快跟上了杜芸的思路,只是他那个时候虽然谨慎,但没能理解到杜芸后面那句话。
“……祂很能洞察人性的弱点,就算真的陷入了疯狂,说不定也甘之如饴。”
“如果想一直活下去, 那必然得……抛弃人性。”
“换句话来说, 做疯子比做正常人轻松。”
后来……杜芸的卡就被污染了。
无论她是否出于她本身的意愿, 她总是容易背上同一条临时疯狂的症状。
即便她什么都不提,夏节南也明白到底是怎么回事。
祂“清理”他们这些“老玩家”的方法,就是污染卡面,通过这种方式渐渐侵染现实。
说到底,他那个时候直接让钟离余撕卡就是为了避免塞穆尔这张卡的情况重现。
祂难道认为这种方式能击溃自己吗?
一个死亡的NPC……还不让对方完全消失,而是留下尸体。
确实,只要塞穆尔还在,他就得保证自己再次进入时不能陷入临时疯狂。偏偏塞穆尔这张卡也不好撕,他本身的武力值并不低,如果“他”不想死,那么在那里没有人能杀了他。
但是肖恩……
这件事,他不想牵扯上肖恩。或者说,如果真的存在让他心动的人,那确实是肖恩那一挂的。
除去长相,性格上也很不错,就像那种小刺猬,看上去不怎么好靠近,但内里的肚皮却是软乎乎任人揉搓。
夏节南可以确定,自己先前离开的时候绝对是给对方盖好被子了。
他在那床边坐了差不多一下午,不可能没盖上被子。
那么出现问题的应该是…有人来他暂住的地方了?可是谁能来呢?
夏节南不是没想过是不是肖恩自己动了这件事,只是如果是肖恩自己动了,那塞穆尔的情况只会更糟糕。
说白了肖恩再次“活过来”的话,里面到底是不是他所认识的那个肖恩都不一定,而始终无法治疗好的塞穆尔……
这张卡他现在到底该怎么办?
难道真的再用这张卡去跑团,然后让谁撕了他的卡?
夏节南有些犹豫,他不是担心自己的卡,他是担心自己把别人卡都撕了。
不过好在他手里空白卡不少,这种方式也不是完全不可行……
想了想,他在互助群里发了条消息。
“招募队友,提供空白卡,任务私聊。”
可能因为时间挺晚,暂时没陌生人联系他,倒是杜芸立刻戳了他一下。
“什么任务?”
“杀我。”夏节南说道,“塞穆尔那张卡问题有点大。”
他简单说了一下现在的情况,而后道:“但塞穆尔本身是老卡,所以估计武力方面挺麻烦的,你愿意帮忙吗?我可以给你折成现金。”
杜芸却发了一个大笑的表情过来:“哈哈哈哈,你居然被吓到想自杀!”
夏节南:……
这么说倒也没错,他回复道:“没办法啊,我还想苟。只能牺牲一下塞穆尔了。”
“我倒是觉得有转机。”杜芸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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